第57章 假牙镇赌桌?厄运麻将鬼打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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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柜顶红光闪闪的电子香,孜孜不倦地吞吐着“虔诚”的烟雾,映着那枚供在红布袋里的禄星碎片,一派祥和的假象。赵公明指尖无意识地搓着脸上那两粒顽固的花椒麻点,指尖残留的麻痒似乎还混着李老头那口薄荷韭菜味“谢礼”的独特触感。他眼神放空,盯着办公桌上那颗孤零零、湿漉漉的黄铜假牙——李老头“微福排痰”后千恩万谢留下的“念想”。
“汪!这玩意儿……腌入味了吧?”哮天犬叼着第五根特麻鸡腿骨,狗鼻子嫌弃地耸了耸,离那假牙八丈远,“韭菜薄荷混着老头口水……本大爷的顶级狗鼻都遭不住!赶紧扔了!”
“扔什么扔!”赵公明没好气地瞪它一眼,脸上麻点隐隐作痛,“这是客户满意度五星好评的实物证据!‘微福到家’的活招牌!懂不懂?代表了滨河社区广大中老年群众对我们香火便民服务有限公司的深厚信任!”他嘴上硬气,手指却只敢用指甲尖小心翼翼捏起假牙柄,准备找个一次性杯子供起来。
就在他捏起假牙的瞬间,柜顶电子香的红光似乎微微一闪,一缕极其微弱的、温润的金芒从禄星碎片方向悄然流淌下来,如同拥有生命的金粉,无声无息地融入了那枚还沾着点可疑晶莹的黄铜假牙。
嗡……
假牙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表面那层油腻和口水印迹仿佛被无形的手拂去,露出底下黄澄澄的金属本色,甚至……还泛起了一层极淡、几乎看不见的温润光晕?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金属冰冷、老人气息,却又隐隐透出一丝“守财”般稳固的气息悄然弥漫。
赵公明手指一顿,丹田里那丝活泼的“福气”像是被磁石吸引,蠢蠢欲动。他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把假牙放回了桌上。
“王大妈!”赵公明扯开嗓子,“您那宣传盆刷好没?赶紧挂出去!重点突出咱公司处理‘疑难杂症’尤其是‘老年突发意外’的专业性!”
话音未落,王大妈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手里拎着那个光板红塑料盆,盆底用鲜红的油漆歪歪扭扭刷着:“和谐之家,专治狗瘟猫癣老头卡假牙,微福到家,包您满意!——赵铁柱守护官亲测有效(附图:狗屎淋头.jpg 暂无)”。
“挂好了挂好了!”王大妈红光满面,目光扫过桌面,一眼就锁定了那枚“焕然一新”的黄铜假牙,“哟!李老头的‘念想’供这儿了?正好!下午社区活动室‘夕阳红’杯麻将友谊赛!借我镇镇场子!最近手气背得邪门,把把点炮!”她不由分说,蒲扇般的大手一抄,捏起假牙揣进兜里,“沾沾李老头的‘通透’福气!赢了分红!”
“哎!王大妈!那是证物……”赵公明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假牙消失在王大妈那件印着大红牡丹的广场舞战袍口袋里。他张了张嘴,看着王大妈风风火火杀向棋牌室的背影,心头莫名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丹田里那丝“福气”似乎也跟着假牙跑了,空落落的。
社区活动室,烟雾缭绕,麻将碰撞声、老头老太太的吆喝声震天响。
“哈哈!自摸!清一色!门清!坎张!捉五魁!给钱给钱!”王大妈笑得见牙不见眼,肥厚的手掌把桌子拍得砰砰响,唾沫星子横飞。她面前的钞票堆成了小山。诡异的是,她每次摸牌前,总要先摸一摸揣在兜里的假牙,仿佛那是什么开光法宝。
坐在王大妈下家的刘胖子,脸黑得如同锅底。他脑门上油汗涔涔,崭新的白汗衫后背湿透一大片,紧紧贴在肥肉上。
“邪了门了!真他娘的邪了门了!”刘胖子嘴里骂骂咧咧,狠狠打出一张牌,“八万!”
“胡了!单吊八万!屁胡也是胡!给钱!”王大妈旁边的孙老头眉开眼笑。
刘胖子眼前一黑,哆嗦着手又数出几张票子。这已经是他连点的第七炮了!从王大妈摸出那假牙开始,他就没开过张!更邪门的是……
中场休息,刘胖子憋着一肚子邪火去外面抽烟透气。刚走到花坛边。
噗叽!
一股温热、粘稠、带着发酵酸味的触感从脚底传来。低头一看,一泡新鲜热乎、黄白分明的狗屎,被他结结实实踩了个正着!
“我艹!”刘胖子脸都绿了,单脚跳着想找地方蹭。
扑啦啦!
一泡精准制导、分量十足的灰白色鸟粪,如同天降正义,“啪”地一声,不偏不倚,正中他油光锃亮的脑门中央!温热的,带着腥气。
“啊——!!!”刘胖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响彻整个社区活动中心。
“和谐之家”的门被一股狂暴的力量撞开,门轴发出濒死的呻吟。刘胖子如同一头发狂的棕熊冲了进来,脑门上顶着那坨已经半干的鸟粪,白色的限量版球鞋上糊着醒目的黄黑色污迹,一股混合着狗屎、鸟粪和汗臭的生化武器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赵铁柱!王大翠!给老子滚出来!”刘胖子目眦欲裂,油汗混合着鸟粪在他肥脸上冲刷出道道沟壑,他挥舞着沾着不明污迹的拳头,唾沫横飞,“你们搞的什么鬼‘微福到家’?啊?!王大翠那老妖婆!揣着个破假牙,把老子的财运都吸干了!牌桌上点炮点得老子裤衩都快没了!出门就踩狗屎!天上掉鸟粪!你们这是服务吗?这是谋财害命!是下咒!是扎小人!”
他巨大的身躯带着一股腥风直扑办公桌后的赵公明,沾着狗屎的球鞋眼看就要蹬上桌面:“赔钱!赔老子的精神损失费!医药费!洗衣费!还有牌桌上的钱!少一个子儿老子今天就把你这破公司砸了!再把你脸上那俩花椒癞子抠下来当泡踩!”
“汪嗷!”哮天犬炸毛狂吠,瘸腿却挡在赵公明身前,狗嘴龇牙,“死胖子!离本大爷的鸡腿远点!你身上那味儿……呕……生化武器啊!”
苏小穷吓得小脸煞白,悲悯光环应激般亮起,却被刘胖子身上那股冲天的怨气和霉运冲得摇摇欲坠:“刘……刘先生……您冷静……”
“冷静?老子冷静不了!”刘胖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那盆电子香的红光都晃了三晃,“赵铁柱!你今天不给老子个说法,老子就……”
千钧一发!赵公明瞥见刘胖子口袋里露出半截王大妈那件牡丹战袍的衣角(王大妈躲他后面看热闹呢),急中生智,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压过刘胖子的咆哮:“刘哥!误会!天大的误会!”
他脸上挤出土味守护神最诚恳(且麻点抽搐)的笑容:“王大姐那假牙,是经过咱公司‘禄星碎片’开光加持的‘和气生财转运牙’!专吸霉运晦气!王大姐手气好,那是吸饱了晦气,否极泰来!您这……咳咳……”他指了指刘胖子头上的鸟粪和脚底的黄金,“正是转运前的征兆啊!说明您身上的陈年晦气太重,正在被强行排出!排得越狠,待会儿转运就越猛!这叫……脱胎换骨!”
刘胖子被这通歪理邪说砸得一愣,举着的拳头停在半空,肥脸上愤怒和狐疑交织:“排……排晦气?”
“对!排晦气!”赵公明趁热打铁,手指隐秘地戳了戳身后病床上裹成蚕豆、抖得快散架的老冯,“光排不行,得疏导!这样!咱公司新推出‘厄运调解’业务!咱现场摆一桌!我,您,王大姐,再请冯顾问坐镇!就用这副沾了您‘转运排毒’气息的麻将牌!让冯顾问的红线……呃……调和一下气场!保管您否极泰来,把把自摸!输多少,赢双倍回来!调解费……赢了再付!输了算我的!怎么样?”
“厄运调解?红线?”刘胖子狐疑地看向老冯,又看看自己鸟粪脑门,“真……真能转运?”
“汪!信他!赵钉子忽悠……呃……专业!”哮天犬叼着鸡腿帮腔。
王大妈从赵公明身后探出脑袋,手里还捏着那枚黄铜假牙,一脸“我信了”的表情:“就是!刘胖子,赶紧的!牌桌上见真章!让冯顾问给你紧紧那身晦气!”
被赶鸭子上架的老冯,裹着他的社恐盾牌(被子),被苏小穷半扶半推按在了麻将桌的一方。刘胖子顶着鸟粪坐他对面,王大妈和赵公明分坐两侧。那副沾着刘胖子汗手油光和“转运气息”的麻将牌被哗啦啦倒上桌。
“开……开始吧……”老冯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出,手腕上那根蔫巴巴的红线无意识地探出一小截,瑟瑟发抖地搭在桌沿。
牌局开始。气氛诡异。
王大妈依旧如有神助,假牙在手,想啥来啥。赵公明心不在焉,琢磨着丹田里那丝跑没影的“福气”。刘胖子则如同赌上性命的斗士,每一次摸牌都咬牙切齿,瞪得眼珠子通红。
“三条!”
“碰!”王大妈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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