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坂坡下无处不在的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9章 驿道危途,段誉的奇幻生涯,长坂坡下无处不在的风,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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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滇西道上,朱秋友的青骢马踏碎一地残阳。

怀中贴着段誉密信的衣襟早已被冷汗浸透,羊皮纸边缘硌得胸口生疼,却比不过喉头泛起的血腥味来得真切,他刚从西夏细作的截杀中死里逃生,此刻连挥鞭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朱秋友承袭了朱丹臣温润如玉的气质,眉目清朗如画。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眼尾带着几分书卷气的深邃,墨色瞳仁流转间,既有文人的清隽,又暗藏武者的敏锐。挺直的鼻梁下,薄唇总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平添几分亲和。

他肤色白皙,脸颊泛着健康的浅粉,在晨光下宛如上好的羊脂玉般温润。乌发用玄色锦带随意束起,几缕碎发垂落额前,为整体沉稳的气质添了几分少年的灵动。身形修长挺拔,身着一袭藏青暗纹劲装,外披月白书生氅,腰间悬着朱丹臣所赠的青铜短剑,儒雅与英气交织,尽显世家公子风范。

“虚竹子……灵鹫宫……”他默念着信中反复提及的字眼,余光瞥见天际翻涌的铅云。那是皇上亲笔写就的求救信,字迹晕开的暗红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光泽。

青骢马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刨起的黄沙迷住双眼。朱秋友勒住缰绳,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咒骂。二十步外,七名黑袍人呈扇形散开,弯刀在暮色中泛着幽蓝的光。他伸手入怀,触到信笺的刹那,耳畔响起段誉临别时的笑:“朱兄弟,这世上若还有人能救大理,便只有虚竹子了。”

冷汗顺着鬓角滑进眼里,刺得生疼。

朱秋友反手抽出腰间软剑,剑花在风中绽开。若此刻虚竹子在场,定能以柔克刚化解危机,可自己不是……念头未落,弯刀已挟着腥风劈面而来。

“交给我!”为首的黑袍人狞笑,喉间的骷髅吊坠随着动作轻晃,“大理国的密信,西夏梁太后必有重赏。”

朱秋友侧身避开刀锋,软剑如灵蛇般缠住对方手腕,却在瞥见吊坠,这分明是西夏杀手标记!

剑锋一转,朱秋友弃攻为守,剑穗扫起的沙尘模糊了敌人视线。他突然想起:“侠之大者,岂分门派?”

“今日就算死,也要把信送到!”朱秋友怒吼,软剑化作银虹直取咽喉。

黑袍人的弯刀堪堪擦着他肩头掠过,却见他弃剑抓住对方手腕,额头重重撞在敌人面门。血花飞溅间,他抢过弯刀横扫,剩下的黑袍人竟被这悍不畏死的气势逼退半步。

青骢马在远处嘶鸣。

朱秋友抹了把脸上的血,发梢还滴着温热的液体。他踉跄着翻身上马,任由夜风灌进裂开的衣襟。怀中的信笺安然无恙,而身后追兵的马蹄声,渐渐被呼啸的风声吞没。

乌云压得更低了,闪电劈开天际的刹那,朱秋友仿佛看见灵鹫宫的灯火在云端闪烁。他抱紧怀中的密信,催马冲进苍茫夜色,任由风沙将血迹与脚印一并掩埋。

朱秋友勒住缰绳,望着眼前尘土飞扬的官道,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羊皮信贴身藏在怀中,此刻却似有千斤重,压得他胸口发闷。这是段誉以大理世子身份写予灵鹫宫虚竹的密信,事关大理存亡,而他,一个无名小卒,竟成了这封密信的唯一信使。

\"朱兄弟,此信务必亲手交予虚竹先生。\"临别时段誉凝重的神情犹在眼前,\"大理安危,全系于此。\"

想到这里,朱秋友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份重托,容不得半点闪失。

刚过大理边界,远处传来阵阵嘈杂声。

朱秋友心头一紧,催马靠近。只见官道上挤满了衣衫褴褛的百姓,中间夹杂着大宋士兵,正在强行征兵征粮。哭喊声、斥骂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扬起漫天尘土。

\"让开!\"一名大宋士兵挥舞着长枪,指向一个跪地求饶的老汉,\"再不起来,以通敌罪论处!\"老汉身旁的妇人抱着孩子,泪水涟涟,却不敢作声。

朱秋友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密信,心跳陡然加快。他深知,一旦被这些士兵发现,后果不堪设想。然而,看着眼前的惨状,他又不禁想起段誉常说的\"侠义之道\"。此刻的他,既要护信周全,又怎能对这些百姓的苦难视而不见?

\"这位军爷。\"朱秋友强作镇定,驱马上前,\"我乃行商之人,敢问此处为何如此混乱?\"

\"少管闲事!\"士兵横了他一眼,\"奉枢密院令,沿途征兵征粮,你若有粮,速速交出来!\"

朱秋友额角渗出冷汗,脸上却挤出一丝笑容:\"军爷说笑了,我不过是个小本生意人,哪有多余的粮食?\"说着,他偷偷摸出一锭银子,趁人不备塞到士兵手中。

士兵掂了掂银子,神色稍缓:\"算你识相,还不快走!\"

朱秋友暗暗松了口气,正要策马离开,却见人群中一个少年突然挣脱士兵的拉扯,朝他这边跑来。\"大哥救我!\"少年满脸惊恐,\"他们要抓我去当兵!\"

朱秋友心头一震,怀中的密信仿佛在发烫。他知道,此刻多耽搁一秒,就多一分危险。然而,看着少年绝望的眼神,他又想起段誉的话:\"见义不为,非勇也。\"

\"这位军爷。\"朱秋友再次下马,故作轻松地笑道,\"这孩子年纪尚小,能做什么?不如卖给我做个小厮,我再添些银子。\"说着,又掏出一锭银子。

士兵狐疑地打量着他:\"你这商人,倒是大方。\"

朱秋友强压下心中的焦急,笑道:\"军爷有所不知,我正缺个帮手。\"说着,他转向少年,\"还不快谢过军爷?\"

少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谢军爷开恩!\"

就这样,朱秋友带着少年匆匆离开了混乱的官道。直到看不见那些士兵的身影,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少年感激涕零,正要开口道谢,却见朱秋友神色凝重:\"你速速找个地方躲起来,莫要再被他们抓到。\"

看着少年远去的背影,朱秋友摸了摸怀中的密信,心中五味杂陈。这一路,不知还有多少艰险在等着他。但只要想到段誉的嘱托,想到大理百姓的安危,他便咬紧牙关,驱马继续向西。暮色渐浓,天边的晚霞如血,仿佛预示着前方的征途,必将充满腥风血雨。

暮春的汴河浮着碎冰,朱秋友攥着船舷的指节发白。他望着开封城巍峨的城楼,耳边还回响着徐州百姓的哭喊,官兵们砸开粮仓时,老人们绝望的哀嚎,妇孺被推倒在地的惨叫,混着官差“备战金国”的怒吼,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丐帮总舵的青瓦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朱秋友三步并作两步跨过门槛,粗布鞋底在青砖上蹭出急促的声响。堂内檀香萦绕,吴长风正与长老议事,玄色锦袍上的降龙刺绣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微微起伏。

“朱兄弟这是...”吴长风浓眉一挑,目光扫过朱秋友染血的衣襟,那是前日阻拦征粮队时被衙役所伤。

朱秋友扑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地砖上:“吴长老!边境上的百姓要活不下去了!官府说为防金兵,把存粮抢得颗粒不剩,可那些官老爷的马车里,分明装着绸缎美酒...”他喉间发紧,想起抱着粮袋被踹倒的瞎眼老丈,“求帮主主持公道!”

议事厅内鸦雀无声。吴长风身后的长老们面色凝重,有人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打狗棒。吴长风摩挲着下颌的络腮胡,目光深邃如古井:“朱兄弟先起来。”他踱步至窗边,望着渐暗的天色,

“金国狼子野心,朝廷倒也不是空穴来风。只是...”他突然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借备战之名鱼肉百姓,我丐帮定不坐视!”

朱秋友猛地抬头,看见帮主眼中燃烧的怒火,仿佛看见燎原的希望。但随即,吴长风的眉头又紧紧皱起,低声呢喃:“只是如今朝廷势大,丐帮贸然插手...”

“吴长老!”朱秋友急得眼眶通红,“有的孩子已经开始挖观音土吃了!再等下去...”他声音哽咽, “大宋子民不该为昏官的贪婪陪葬!”

吴长风的拳头重重砸在檀木桌上,震得茶盏叮咚作响:“好!明日我便修书给枢密院,若他们给不出说法...”他抽出腰间半截打狗棒,寒光映照着决绝的面容,“丐帮十万弟子,定要讨个公道!”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朱秋友望着吴长风在雨幕中挺拔的背影,心中翻涌的悲愤渐渐化作滚烫的热血——这世道或许黑暗,但只要有丐帮振臂高呼,百姓便还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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