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龙寺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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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番国师鸠摩智求见少林枯荣大师”,

鸠摩智的袈裟扫过经卷，赤色暗纹在月光下如岩浆流动。青铜香炉突然裂开三寸，炉灰凝成火焰刀的形状。\"小僧借剑谱三日，\"他指尖擦过炉沿，焦痕蜿蜒如毒蛇吐信，\"换天龙寺百年香火不断。\"

枯荣大师的袈裟无风自鼓，露出内衬的六道剑痕。本因方丈的念珠突然绷断，一百零八颗菩提子悬空成阵，每颗珠子都映着段誉苍白的脸。

火焰凝成的弯刀斩碎七盏长明灯，灯油在空中燃成孔雀开屏。本观禅师枯指结印，袈裟上的降魔纹路突然暴起金光，佛号声撞得梁柱落尘——那尘埃竟在空中凝成少商剑的轨迹。

段誉的《易经》滑落在地。书页被剑气掀动，停在山风蛊卦。他忽然发现壁画上的飞天手势，与枯荣大师翻飞的袖角暗合。

鸠摩智的掌心腾起赤焰，七十二路火焰刀化作炼狱红莲。本参禅师跌坐诵经，身后罗汉像的眼珠突然转动，十六道目光在空中织成商阳剑网。段誉的指尖无意识划过青砖，砖粉簌簌落成冲脉图谱。

枯荣大师的袈裟突然自焚，灰烬中现出六脉剑气总诀。鸠摩智的火焰刀劈到半空陡然转向——那灰烬被段誉的喘息吹散，恰好蒙住他双目。

段誉的瞳孔映出最后一片灰烬，耳中尽是血脉奔涌声。他无意识抬手的刹那，少泽剑气洞穿九重经幡，关冲剑意削断鸠摩智的束发金环。本因方丈的念珠尽数炸裂，佛堂四十九盏铜灯同时熄灭。

鸠摩智的赤色袈裟裂开十七道口子，每道裂痕都渗出冰晶——那是中冲剑气残留的寒霜。枯荣大师的焦黑袈裟下，六道剑痕正缓缓渗出金漆，汇成\"非枯非荣\"四个梵文。

段誉的指尖滴血，血珠在地上凝成先天八卦。段誉的指尖划过鎏金床柱，五道指痕竟渗出硫磺味。刀白凤的拂尘银丝缠住他脚踝，却被他体内乱窜的真气绞成寸断。青铜香炉突然炸裂，炉灰在空中凝成北冥神鲲的轮廓。

枯荣大师的袈裟无风自鼓，露出内衬的六脉剑纹。段誉呕出的血珠撞碎青玉案，血雾中竟现出凌波微步的卦象。\"此子气海已成熔炉，\"本因方丈的念珠迸裂，\"须以天龙寺百年佛火淬炼。\"

六僧袈裟突然自焚，灰烬在空中织成六脉剑网。段誉被抛入阵中，周身毛孔喷出白雾——那雾气遇风凝成冰晶，落地竟刻出逍遥派武学总纲。枯荣大师双掌按地，地砖下的铜钟突然自鸣，声波震碎段誉七处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