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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凭你这点本事,也敢来阻拦我?”朱秋友冷冷道,声音在山谷间回荡。

黑影从地上爬起,眼中满是阴狠,并未答话,再次合身扑上。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一时间山谷内尘土飞扬,拳脚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朱秋友越打越惊,这黑影武功不低,招式狠辣,招招致命,绝非一般杀手。

几招过后,朱秋友寻得破绽,一个扫堂腿将黑影绊倒,紧接着纵身一跃,膝盖狠狠顶在黑影胸口,将其死死压在地上,左手锁住对方咽喉,右手利刃抵住其脖颈,寒声道:“说,谁派你来的?”

黑影嘴角溢血,却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杀了我就能知道真相?告诉你,你惹不起的人多着呢!这场矿难背后,水可深着呢……”话未说完,黑影眼神突然一凝,嘴角溢出更多鲜血,竟是咬舌自尽了。

朱秋友站起身来,望着死去的黑影,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对同伴道:“这杀手宁死不屈,背后定是有一股强大势力在操控,他们为了掩盖矿难真相,竟如此不择手段。看来我们这一路,注定荆棘满布,不过,越是艰险,越不能退缩。”

他深吸一口气,收刀入鞘,目光望向远方,大理城的轮廓在暮色中隐隐约约。他整了整衣衫,再次踏上征程,脚步坚定,仿若每一步都能踏碎这隐藏在暗处的阴谋。

腾冲番里的夜,黑得浓稠,像是能将人整个儿吞噬。风在山谷间呼啸穿梭,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声响,铁矿那巨大而阴森的轮廓,在这夜色中仿若一头蛰伏的洪荒巨兽,静静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朱秋友一袭黑衣,仿若融入这夜色,脚步轻得像鬼魅,悄然靠近那铁矿。

矿洞入口,几盏孤灯在风中摇曳,昏黄的光晕无力地驱散着周遭黑暗,灯芯爆起的“噼啪”声,在寂静夜里格外惊心。

他身形一闪,没入洞中。刚踏入,一股潮湿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混杂着汗味、血腥与矿石的腥涩。洞壁水珠滴答滚落,打在地上积水中,溅起微小水花,声响在这幽闭空间被无限放大。越往里走,通道越发狭窄逼仄,头顶岩石嶙峋,好似随时都会砸落。

借着微弱光线,朱秋友瞧见那些矿工,个个蓬头垢面、身形佝偻,眼中满是疲惫与恐惧。他们手中工具机械挥动,每一下都似用尽全身力气,矿石滚落碰撞,声音沉闷。朱秋友悄然靠近几位矿工,低声询问,矿工们先是惊恐地瞪大双眼,确认他无恶意后,才敢开口。

话语间,愤怒与绝望交织:“这矿里的管事,哪管我们死活!为多挖矿,把支撑洞子的木架拆了不少,胡乱就往下挖,前几日那塌方,地动山摇啊,兄弟们躲都没处躲……”

正说着,一阵阴寒风灌进洞来,灯火猛地一晃,似要灭了。

朱秋友心中一紧,只听矿工惨然续道:“那塌方,一瞬时就埋了好多人,我们拼死挖救,最后活下来的没几个,可上头只报上去死了两个,这冤魂呐,都没处申冤……”

朱秋友拳头紧握,指节泛白,目光中寒意渐浓。这矿洞深处,黑暗仿若无尽深渊,埋葬着无数血泪,而真相,正挣扎着要从这黑暗泥沼中破土而出,他定要将这一切大白于天下,让那些罔顾人命的恶徒付出代价。

夜色如墨,朱秋友寻到里长家中。

那屋子在村角,昏黄烛光从窗棂透出,影影绰绰。朱秋友叩响门扉,须臾,门开,里长探出张透着和善的脸,目光带着疑惑。

“阁下是?”里长打量着朱秋友,开口问道,声线带着几分沙哑,却掩不住内里的温厚。

朱秋友抱拳一礼,沉声道:“里长,深夜叨扰,实是事关重大。”说罢,侧身入门,屋内暖意融融,与外头的寒夜仿若两个世界。

里长请他坐下,端来一碗热茶,朱秋友接过,轻抿一口,道明身份,大内钦差金牌几乎让里长吓的晕厥,然后朱秋友抬眼直视里长:“您可知这铁矿的陈监工?”

里长微微皱眉,点头道:“怎不知,那人在咱这儿,可是一手遮天。”话语里满是无奈与愤懑。

里长冷哼一声:“哼,这陈监工本是高相的家奴,仗着那点权势,被外放至此监管生产,实则在这儿无恶不作!”他说得字字掷地有声,眼神中怒火隐现,

“他压榨那些可怜的矿工,把人当牲畜使,只为多挖矿石。您猜怎着?每年从这儿给相府输送的银两不下百万,他自个儿也中饱私囊,捞得盆满钵满。”

朱秋友瞪大双眼,面露惊怒:“竟有这般事!这可如何是好?”手中茶杯都差点拿捏不住,茶水溅出几滴。

里长放下茶杯,站起身踱步,继续道:“不止如此,那厮还风流成性,在村里养了个骈头,整日逍遥快活,可怜那些矿工,累死累活,家中妻儿老小都快揭不开锅。”言辞间满是对矿工的怜悯与对陈监工的鄙夷。

朱秋友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物件乱颤:“岂有此理!咱不能眼睁睁看着乡亲们受苦。”

里长目光急切地望向朱秋友,似将所有希望寄托于他。

朱秋友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如炬:“里长放心,既知晓此事,我定不会袖手旁观。这黑幕,总得有人来撕开,还大家一个公道。”那语气,仿佛已在心中谋划好万千布局,只待时机,便要将这罪恶连根拔起,让阳光重新照进这片被阴霾笼罩的土地。

昏黄的烛光在屋内跳跃不定,映得两人的身影在墙上晃荡,仿似鬼魅。

里长眉头紧锁,额上皱纹愈发深陷,眼中满是忧虑之色,他嘴唇微微颤抖,似是犹豫着该不该将这更为惊人的消息吐露。

朱秋友目光如炬,紧紧锁住里长,那眼神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逼问出真相:

“里长,还有何事,您但说无妨,莫要再有所隐瞒。”声音虽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里长深深叹了口气,缓缓抬起头,目光望向虚空,像是陷入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回忆:“朱兄弟啊,还有一桩事,这事儿,可比那陈监工中饱私囊还要棘手……”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喉结艰难地滚动着。

“咱这铁矿,时不时有外番弥罗国的人来拉矿石。”说到这儿,里长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显是内心极度不安,

“那些外番人,个个高头大马,模样凶狠,操着一口叽里咕噜咱听不懂的话,每次来,都把矿场搅得鸡犬不宁。”

朱秋友剑眉一挑,眼中寒光一闪:“哦?朝廷怎会容许外番如此行事?”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峻与疑惑。

里长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尽是苦笑:“朱兄弟,你有所不知,他们持有朝廷的通关凭证。”言罢,他眼神空洞地望向门口,仿若能看见那些外番人趾高气扬离去的背影,

“有了这劳什子凭证,他们进出仿若无人之境,咱这小小地方官,根本拦不住,眼睁睁看着矿石被一车车拉走,可又能如何?上头有令,不得阻拦,说是关乎两国邦交。”

朱秋友的双拳在袖中悄然握紧,手背青筋暴起,他强压着怒火,咬牙切齿道:“哼,好一个关乎两国邦交!这背后,究竟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来回踱步,脚步急促,每一步都似踏在这屋子的痛点上,震得烛火乱颤,“里长,此事重大,切不可再传与他人,我需从长计议。”

里长忙不迭点头,脸上满是信任与期许:“朱兄弟,全靠你了,咱这一方百姓的活路,就指望你能寻出个法子,打破这僵局。”

那眼神,仿若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曙光,紧紧追随在朱秋友身后,盼着他能拨云见日,拯救众人于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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