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坂坡下无处不在的风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1章 风云诡谲,段誉的奇幻生涯,长坂坡下无处不在的风,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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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骠骑将军拓跋锋紧攥狼头金错刀,刀锋映出他警惕的眼神——这支千人迎亲队伍,实则暗藏三百精锐甲士,马腹下捆着的雕花礼盒里,藏的是能穿透铁甲的神臂弩零件。

\"报!\"

探马自东南方疾驰而来,马蹄溅起的泥水落在车队最前方的青铜骆驼灯上,\"金国斥候出现在宥州边境!\"

拓跋锋猛地勒住缰绳,枣红马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划出寒光。他转头望向中间那辆装饰最华丽的马车,车帘微动,隐约可见一抹艳红——琪格格正透过鲛绡窗纱,望着天边翻涌的乌云。

西夏王的密令还在拓跋锋袖中发烫:\"若遇异动,不惜一切代价护住新娘,必要时...就地斩草除根。\"

他摩挲着腰间刻满西夏文的虎符,想起临行前王庭彻夜的沙盘推演。

辽金在中京鏖战正酣,蒙古的铁骑却如暗潮般在阴山脚下涌动,此刻迎娶琪格格,既是稳固盟约的棋子,更是试探各方虚实的利刃。

车队行至贺兰山隘口时,暮色四合。拓跋锋突然抬手,整支队伍瞬间屏住呼吸。

远处山梁上,几匹孤狼的眼睛在暮色中闪烁幽光,却不见任何炊烟或马蹄印——这份异常的寂静,比千军万马更令人胆寒。

\"全军戒备,\"他压低声音,刀鞘上的绿松石硌得掌心生疼,\"今夜宿营不生火,每百人一组轮值。\"

琪格格掀起车帘一角,冷风卷着沙砾扑在嫁衣上。

她望着护卫们紧绷的脊背,突然想起铁木真出征前的话:\"你的花轿,会是丈量敌人虚实的标尺。\"

车辕上的铜铃轻响,惊飞了栖息在烽燧上的寒鸦,而远处西夏守军的了望塔,正用铜镜向后方传递着加密的讯息——这支婚车队伍,早已化作西夏布在草原棋盘上的活眼,进可攻,退可守,在波谲云诡的局势中,寻找着最致命的落子时机。

汴梁城外的破庙中,虚竹卸下竹笠,月光透过漏雨的屋檐,在他褪色的僧袍上投下斑驳暗影。

灵鹫宫的尊主此刻却像个普通云游僧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刻满梵文的玉佩,这是他搅动风云的信物。

\"金使已收下密信。\"菊剑从梁上轻盈跃下,鬓边沾着几片枯叶,\"他们认定辽帝私通西夏,正欲整军备战。\"

虚竹望向供桌上摇曳的烛火,火苗突然剧烈晃动,映得墙上的\"因果\"二字扭曲变形。当年少室山群雄并起,他只想做个本分和尚,如今却亲手点燃了燎原之火。

千里之外,金国朝堂上,完颜阿骨打将密信摔在龙案上,青铜酒盏应声而碎。

\"辽人竟敢暗通西夏!\"他的咆哮震得蟠龙柱上的金鳞簌簌作响,\"传令下去,明日中军出兵中京!\"

窗外寒风呼啸,吹得议事厅外的女真战旗猎猎翻飞,却无人注意角落里史官的笔尖微微颤抖——这场战争的导火索,不过是江湖人精心伪造的密函。

临安城的烟雨楼中,段誉把玩着西夏送来的鎏金酒壶,突然轻笑出声:

\"虚竹子这步棋,下得够狠。\"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天下舆图,指尖在辽金边境重重划过,

\"只是苦了黎民百姓。\"

一旁的朱丹臣望着杯中沉浮的茶叶,想起儿子朱秋友说过的话:\"当庙堂与江湖纠缠,最贱的是人命,最响的是战鼓。\"

草原深处,铁木真展开从金国传来的密报,弯刀在羊皮纸上划出刺耳声响。

\"宋人果然没安好心。\"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仿佛看到了千里之外的战场,\"不过...这天下本就是强者的猎场。\"

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十万铁骑正在集结,马蹄声如同闷雷,震得大地微微颤抖。

当第一支金军越过边境时,中京城下的百姓还在忙着抢购粮食。

卖炊饼的老汉望着天边扬起的尘烟,喃喃自语:\"又要打仗了...\"话音未落,一支流箭破空而来,穿透他单薄的胸膛。他倒下的瞬间,手中的炊饼滚落在地,沾满泥土,无人问津。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庙堂的权谋、江湖的算计、枭雄的野心,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在这张网下,千万普通人如蝼蚁般挣扎求生,他们的姓名、面容、悲喜,终将被战火吞噬,只留下史书上轻飘飘的一句:

\"是岁,兵戈四起,民不聊生。\"

寒风卷着铁屑般的雪粒扑向辽国中京城楼,城垛上的戍卒呵出的白气瞬间凝成冰碴。

完颜承晖的玄色大氅在阵前猎猎作响,他望着城头飘扬的\"辽\"字大旗,喉间溢出冷笑——斥候回报,辽军主帅耶律宏昨夜还在王府大摆筵席,此刻怕是连战甲都套不利索。

\"呜——\"低沉的牛角号撕破天际,金国三万先锋军如黑色潮水漫过结冰的护城河。

前排士兵扛着三丈长的云梯,铁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后方神臂弩手整肃列队,淬毒的弩箭在箭囊中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完颜烈一马当先,刀刃上的寒芒映出他猩红的眼——为了今日,他已蛰伏了整整十个月。

城楼上突然爆起慌乱的梆子声,醉醺醺的辽兵们跌跌撞撞抓起兵器,却发现滚木礌石的位置早已被酒坛占据。

\"放箭!快放箭!\"千户长的吼声被风雪吞没,第一波金国弩箭已破空而至。

惨叫声中,城垛后的辽兵如麦秸般成片倒下,鲜血顺着箭孔渗出,在青灰色的城砖上凝结成诡异的冰花。

完颜承晖举起鎏金令旗猛地挥下,中军的投石机发出震天轰鸣。巨大的石弹撕裂夜空,重重砸在城楼角楼。

木屑与砖石飞溅间,耶律宏踉跄着扶住摇晃的梁柱,酒气尚未散尽的脸上满是惊恐:\"怎么...怎么会如此突然?\"

他的质问被淹没在新一轮的喊杀声中,贴身侍卫的脑浆正顺着他的蟒纹袍袖缓缓流淌。

当金国的云梯搭上城墙时,辽军的抵抗彻底崩溃。

完颜烈踩着同伴的尸体跃上城头,弯刀划开第一个辽兵的咽喉,温热的血溅在他结冰的面甲上。

\"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他的嘶吼点燃了金兵的血性,黑甲与白甲在狭窄的城墙上绞杀,断刃、残肢、破碎的盾牌顺着城墙倾泻而下,在护城河上堆起浮尸的桥梁。

子夜时分,中京城北门轰然洞开。

完颜承晖的战马踏着满地狼藉缓缓入城,街道两侧的民居燃起冲天大火,将雪地染成妖异的红色。他望着王府方向冲天的火光,从怀中掏出被鲜血浸透的密函——那封由神秘江湖人送来的\"辽夏密约\",此刻正随着火焰卷曲成灰。远处传来辽军最后的哀嚎,而他知道,这不过是金国铁蹄踏碎中原的序章。

腊月的朔风裹着碎冰碴子,将中京城外的旷野刮成修罗场。

金军的黑甲与辽军的白甲绞作一团,铁甲碰撞声混着垂死的哀嚎,在城墙下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大网。

完颜烈的弯刀劈开辽兵面门,温热的脑浆溅在睫毛上,结成带着血腥气的冰珠。

\"放拒马!\"辽军千户嘶吼着挥动令旗,可浸透烈酒的双手竟握不住旗杆。

金兵的长枪如林涌来,拒马木被撞得四分五裂,尖锐的木刺扎进战马腹部,惊马拖着肠子狂奔,在雪地上拖出猩红的轨迹。

城楼上残存的辽军将滚烫的金汁泼下,却被呼啸的北风卷起,反倒淋在己方士兵身上,惨叫声与金属灼肉的焦糊味冲天而起。

完颜承晖的亲卫队踩着尸体推进,鎏金战斧每一次劈砍都能掀飞半具躯体。

他望着城头摇摇欲坠的\"辽\"字大旗,突然摘下头盔——风雪瞬间灌满银丝织就的锁子甲,却比不过胸腔里沸腾的杀意。

\"破城!\"

随着令旗挥落,三百死士背着装满硫磺的皮囊扑向城门,他们脖颈上缠着浸透桐油的麻布,宛如行走的火把。

耶律宏在王府箭楼上浑身发抖,手中的象牙酒壶摔得粉碎。

他看着平日花天酒地的将领们死在乱军之中,某个宠妾的头颅正挂在金兵枪尖上摇晃。

\"调...调虎翼军!\"

他的尖叫被箭雨淹没,一支弩箭穿透喉咙,温热的血顺着龙纹袍襟蜿蜒而下,在绣着海东青的团纹上晕开暗红的花。

夜幕降临时,护城河已被冻成血色冰河。

金兵踩着浮尸攻城,有人被垂死的辽兵拖入冰窟,挣扎声很快被厚重的冰层吞噬。完颜烈的战马踏碎最后一名辽军的头颅,他抬头望向即将坠落的辽国旗帜,突然扯开染血的衣襟——胸口那道陈年伤疤在火光中狰狞如活物,此刻终于得到了复仇的祭品。

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中京城头的积雪已化作黑红的泥浆。

断矛残旗间,金兵正割下辽兵首级串成京观,乌鸦群遮蔽了半边天空。

而在战场深处,某个尚未断气的辽兵仍在啃食同伴的手臂,牙齿与骨头碰撞的咯咯声,混着远处传来的收尸号,为这场惨烈的绞杀画上最后的注脚。

中京城头的\"辽\"字大旗轰然坠地,裹着冰雪的旗杆砸进血泊,将冻土砸出碗口大的坑。

耶律宏的黄金头盔滚落在焦黑的箭楼废墟中,镶满东珠的缨穗上还挂着半截肠子,被呼啸的北风卷着,在尸堆间划出暗红的弧线。

溃败的辽军如惊弓之鸟,丢盔弃甲往城门涌去。

有的士兵为抢夺马匹互相厮打,弯刀扎进后背也浑然不觉;有的拽着受伤的同伴狂奔,却被金兵的狼牙棒砸碎天灵盖。护城河上的吊桥早已断裂,数千人坠入刺骨冰河,冰层在重压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转眼间便被血水浸透。

完颜烈的战马踏着辽兵的脊背追击,马蹄每一次落下都能带起血雾。

他看见一名辽军百夫长背着垂死的幼子逃命,弯刀出鞘时却突然顿住——那孩子的眼神像极了自己夭折的长子。但下一刻,身后金兵的长矛刺穿了父子俩,温热的血溅在他冰冷的面甲上。

暮色四合,中京城外的旷野沦为人间炼狱。

折断的箭杆插满雪地,宛如一片钢铁森林;冻僵的尸体保持着扭曲的姿势,有的被踩成肉泥,有的仍死死攥着半截兵器。

金国士兵举着火把清点战利品,火焰照亮堆积如山的首级,每颗头颅的瞳孔里都凝固着恐惧与绝望。

耶律宏的尸体最终在王府地窖被发现,绣着龙纹的锦袍被扯成碎片,胸口插着三支断箭。

金兵将他的尸身倒挂在城楼上示众,北风呼啸而过,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辽国主帅的白发在夕阳下飘荡,宛如一面残破的降旗。

远处,侥幸逃脱的辽军残部正朝着北方逃窜,他们的脚印很快被新雪覆盖。

而中京城内,金国士兵已开始劫掠,惨叫声、求饶声、狂笑声响彻夜空。

当最后一缕残阳沉入地平线,整个战场陷入死寂,唯有零星的火焰仍在燃烧,将皑皑白雪染成刺目的猩红。

中京城破的残阳仿佛凝固在天际,将辽国北疆的云翳染成暗红。耶律宏的头颅被悬在金国军阵最前端,随着战马颠簸在寒风中摇晃,发丝间凝结的冰晶折射着冷光。

辽军残部蜷缩在居庸关内,破损的军旗上海东青图腾沾满血污,与城墙垛口垂落的冰棱一同在朔风中瑟瑟发抖。

\"清点箭矢,每人限发三支。\"

老将萧挞凛用残缺的右臂擦拭城墙上的冰霜,望着关外漫山遍野的金国营帐,喉间泛起铁锈味。半年前那场血战,三十万辽军精锐化作冰河下的冤魂,如今守军中半数是从田垄间征来的老弱,他们握着的长矛甚至还沾着秋收的稻穗。

金国的劝降书每隔三日便用弩箭射进城内。

完颜阿骨打在信中勾画的\"臣属自治\"蓝图,字里行间却浸着铁血寒意。

当耶律延禧在临潢府接过信笺时,砚台里的墨汁早已冻成冰坨,他颤抖的指尖划过\"纳贡称臣\"四字,突然将信笺撕成碎片——可窗外呼啸的北风,裹挟着的是金军日益逼近的马蹄声。

此后数年,辽国疆域如残烛般逐渐黯淡。黄龙府的粮仓被金国铁骑踏成齑粉,上京的宫墙在攻城锤下轰然倒塌。辽军不再出城迎战,只是将城门用生铁浇筑,在箭楼里默默数着城外来犯的敌骑。

某个雪夜,萧挞凛望着城头最后一盏摇曳的灯火,将佩刀刺入心口,刀身上凝结的霜花,终究没能熬过黎明的曙光。

保大五年,金军的撞城槌第三次撞击燕京城门。

耶律延禧摘下象征天子威仪的通天冠,换上牧民的粗布衣袍准备出逃。回望宫阙时,他看见曾经的禁军统领正打开城门,金人的黑旗如潮水般涌入。

那一刻,北方草原上流传百年的契丹雄鹰,终于折翼在金国的铁蹄之下,只留下断壁残垣间,未被风雪掩埋的声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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