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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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牧的眼神骤然一凝,猛地站起身,动作带着一种决断的利落。
“看来,”他声音沉了下去,“得加快对海外张家的渗透了。张海客兄妹……必须尽快控制住,捏在我们手里。”他一边说,一边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口走去,仿佛刚才那番暗藏机锋的对话只是寻常议事。
走到门边,他并未立刻开门,而是侧过身,对着紧闭的房门,用一种足以让门外守卫清晰听到的、公事公办的命令口吻扬声说道。
“通知海外行动组,目标优先级提升!张海客、张海杏,列为最高捕获序列!不计代价,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控制目标!行动方案细节,按预定‘朱雀’预案执行!”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激起轻微的回响。
门外传来一声干脆利落的回应:“是!汪牧部长!”脚步声随即远去。
汪牧站在原地,背对着予恩,嘴角却勾起一丝冰冷而笃定的弧度。他根本无需真正下达新的指令。
负责海外渗透的那支精悍汪家小队,早已像潜伏在阴影中的毒蛇,时刻准备着。就在刚才予恩点出张海杏名字的瞬间,汪牧已经百分百确定——予恩不仅知道张家兄妹的重要性,他更知道一个汪家内部也仅有寥寥数人掌握的绝密。那个跟在张海客身边、顶着“张海杏”名号活动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张海杏!
真正的张海杏,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他们汪家悄无声息地掉了包。执行替换的,是汪瑶——汪牧曾经最默契、最锋利的搭档。
这个秘密,除了他汪牧、汪家真正的核心决策者“汪先生”、以及海外行动组的绝对心腹汪初,再无他人知晓。
真正的张海杏,连同其他一些在漫长岁月中被秘密捕获的张家人一起,此刻正被囚禁在汪家最深、最隐秘的研究室里。冰冷的器械连接着他们的躯体,研究人员日复一日地抽取着他们那蕴含着古老力量的血液,剖析着他们基因中的秘密,试图解开长生不死的枷锁。对于汪家而言,研究室里那些活着的张家人,如今也只剩下这点“用处”了。
予恩不仅知道张海杏是假的,他甚至可能……已经触碰到了研究室存在的边缘。这个认知,让汪牧背对着予恩的脸上,那抹冰冷的笑意更深了。这盘棋,越来越有意思了。
语气冰冷的三个字,猝不及防地的在屋内响起“我要去北京。”
倚着门框的汪牧身形未动,只是那双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倏然睁开一线,锐利的目光穿透门内昏暗的光线,落在予恩脸上。
他嘴角缓缓向上牵起,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审视与玩味的弧度。“哦?”他拖长了尾音“北京?你得给我个足够硬的‘理由’。
否则,”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予恩,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就算我愿意点头,汪先生和他身后那一群棺材板里都快捂出味儿来的老家伙,也绝不会松这个口。” 他把“理由”二字咬得极重,无形的压力随着话语沉甸甸地压向屋内。
予恩并未被那目光逼退。他迎着汪牧的视线,甚至轻佻地挑了挑眉梢,那动作里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笃定。“理由?”他嗤笑一声,声音清晰而冰冷。
“我知道他们的计划地点。所有的过程。每一步,每一个节点。” 每一个字都如同精确的坐标,砸在寂静里,分量惊人。
汪牧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震动,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大半的疑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连“假张海杏”这种汪家绝密都知晓,予恩掌握的信息深度远超预估。
汪牧心中那根警惕的弦绷得更紧了。予恩目前知道得越多,越证明其内心从未真正倒向汪家这艘船。
“为什么?”汪牧的声音沉了下来,快步上前逼近,阴影几乎将予恩笼罩,“为什么之前不说?”
予恩微微眯起眼,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讥诮。
“为什么?”他重复着,语气里充满了荒谬感,“我为什么要说?”他微微侧头,目光穿透墙壁,投向某个遥远而敌对的方向,“张祁灵、吴三行他们那边……可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他刻意停顿,欣赏着汪牧眼中一闪而逝的寒意,“只不过,”他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残忍的玩味,“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加入’了你们。” 这“加入”二字,被他念得如同毒蛇吐信,充满了扭曲的嘲讽。
“呵……”汪牧喉咙里滚出一声低沉的笑,打破了瞬间的死寂。果然,如他所料!予恩根本就是一道游走在双方悬崖边缘的孤影,随时可能将所有人拖入深渊。
他眼中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彻底褪去,只剩下冰封般的审视。他不再倚门,而是站直身体,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带着某种思考的节奏,在冰冷的门框上轻轻敲击起来。笃、笃、笃……每一下都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在昏暗寂静的房间里激起轻微的回响。他在权衡,在计算这步险棋的代价与收益。
片刻的静默后,敲击声戛然而止。汪牧抬眼,目光如实质的锁链般牢牢锁住屋内的予恩,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好。我可以去说服首领和老家伙们。”
他向前迈了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有一个条件。”他盯着予恩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无比,“你完成你的事,从北京回来之后,必须如实、毫无保留地交代你所知道的一切。关于九门,关于张祁灵,关于……所有。”
他微微倾身,声音压得更低,在耳畔嘶鸣,“别想着糊弄我,予恩。你若敢叛变,心向九门那边……”他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加深,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残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尝到比死亡痛苦千百倍的滋味。相信我,你不会想体验汪家‘照顾’叛徒的手段。”
面对这赤裸裸的威胁,予恩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他语气平淡“我对他们,可没什么交情可言。”
他抬眸,直视汪牧眼底,“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钥匙。
汪牧盯着他看了几秒,喉间再次溢出低低的笑声,辨不清是信了还是嘲讽。他不再言语,而是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一个深色的小玻璃瓶。瓶身没有任何标签,在昏黄的光线下反射着幽冷的光泽。他拇指推开瓶塞,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药丸。那药丸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不祥的深蓝色,静静躺在他苍白的掌心,像一颗凝固的毒液。
“把它吃了。”汪牧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他摊开手掌,将那颗深蓝色的药丸递到予恩面前,“吃了它,以后……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那“都可以”三个字,带着一种诱人堕落的甜蜜,包裹着致命的剧毒。
予恩的目光落在那颗深蓝色的药丸上,厌恶感席卷全身。他猛地扭开头。
“呵,”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带着极致的轻蔑,“不信?那就算了。” 话音未落,他身体无力地挣扎起身,带着一身抗拒的冰冷气息,稳住身形缓慢朝着门口走去,试图越过汪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房间。
汪牧嘴角那抹始终挂着的、虚伪的笑意,在予恩起身的瞬间,骤然冻结成冰。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凛冽刺骨的寒光。
“想走?”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宣判。
就在予恩即将擦肩而过的刹那,汪牧动了!没有半分预兆,他骤然转身,身形以一种违反物理规律的流畅和迅猛掠至予恩身后。左手扣住予恩的右手腕,同时右臂如同毒蛇绕过予恩的脖颈,狠狠勒住!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予恩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将他向后拖拽、下压!
“呃!” 予恩闷哼一声,身体被强行扭转、失衡。汪牧的膝盖狠狠顶在他的后腰脊椎要害,再次蔓延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踉跄扑倒。
汪牧的右手顺势下滑,扣住予恩的左腕,双臂同时发力,将予恩的双臂狠狠反剪到背后!骨骼被强力扭曲的剧痛和窒息感同时袭来,予恩整个人被死死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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