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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练出来的。”我想了想，“杜莎莎，你去读一遍，将里面的要点总结给我。”
“好。”杜莎莎明白，这大约也是一项必然需要的训练，很快就出去了。
“将最近一段时间离职的人员，全部梳理一遍基本信息，最重要的是，他们之前做的项目，都是什么项目，整理好发给我。”我将杜莎莎安排出去做事之后，吩咐公司的副总蒋文聘道。
蒋文聘有些吃惊地看着我：“好的，龙总。”
我很好奇，蒋文聘为什么这么吃惊。在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见到他有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我默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什么时候能够给我？”我问。
“明天上午。”蒋文聘看了看我，认真说道。
“好，辛苦您了，蒋经理。”我看了看他，“封总将您提升为副总，肯定是看好您的能力的。我很期待桥之梦工厂有您一起，共同发挥它的价值。我现在对公司运营不熟悉，等我熟悉了，我想实施股份制。”
“好的。没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蒋文聘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他还是很轻松地笑着，云淡风轻地退出了办公室。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蒋文聘第一次给我留下印象。在之前，他似乎一直就是一个隐形人一般，毫不起眼。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沉默？又到底是什么，让他得到封春桥那么高的重视程度？
尽管小公司为了拓展业务，总是在不断封各种职衔，以便让人误以为公司很强大。封春桥也做了这样的事情，让我有些吃惊。但是，这个蒋文聘，和其他几位副总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其他几位副总，有的世故，有的圆滑，有的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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