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银月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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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绳海岸,深夜。
琴酒站在礁石上,银色长发被海风掀起,像一面残破的旗帜。伯莱塔插在后腰,枪管还残留着硝烟的气息——三小时前,他刚解决掉最后一个追踪者。
月光将海面劈成两半,一半漆黑,一半银亮。
他从不回忆过去。
可当浪花拍打礁石的声音与二十年前孤儿院地下室的水管滴漏重叠时,某些画面仍会不受控地浮现——
(回忆)
织田律蜷缩在通风管道里,银灰色短发沾满灰尘,狐狸眼却亮得惊人。
“哥哥,吃糖。”孩子摊开掌心,半块融化的薄荷糖黏在绷带上,“偷的。”
琴酒——不,那时候他还是黑泽阵——盯着那块糖看了两秒,突然拽过对方的手腕。织田律的袖口下,针孔淤青蔓延成片。
“又被带去做实验了?”他声音冷硬,指尖却轻得像在碰易碎品。
织田律笑嘻嘻地抽回手:“不疼,他们说我血很特别。”
特别到足以让那群穿白大褂的疯子眼冒绿光。
当晚,黑泽阵撬开实验室的锁,将记录本扔进焚化炉。火舌卷过纸页的瞬间,他决定带这孩子逃出去。
(现实)
琴酒点燃一支烟,尼古丁的气息混着海盐的涩。远处灯塔的光扫过海面,像把迟钝的刀。
他很少后悔。
除了那个雨夜——他把织田律推出通风井,自己却被按在地上注射神经毒素。高烧中,他听见院长说“那孩子摔下山崖死了”。
十年。
他花了十年才在东京街头重新见到那张脸——银发青年倚在保时捷356A旁,狐狸眼里盛着漫不经心的笑:“可以搭个顺风车吗?”
像场荒诞的幻觉。
琴酒推开观测站锈蚀的铁门,室内尘埃浮动。桌上放着一台老式录音机,底下压着张字条:【给怀旧的混蛋】。
他按下播放键,织田律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传出:
“阵,如果你听到这个——首先,我还活着。其次,冲绳的鱼确实难钓。”
背景音里有海浪声,还有安室透模糊的“别闹”。
琴酒嗤笑,却在听到下一句时僵住。
“当年那块糖,其实是院长办公室拿的。”录音里的声音难得认真,“标签上写着‘Aptx-0号解毒剂’。”
磁带沙沙作响,像场迟了二十年的暴雨。
“所以你揍翻守卫那天……”织田律轻笑,“算不算被我救了两次?”
伯莱塔重重砸在桌上。琴酒摸出烟盒,发现最后一支烟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薄荷糖。
包装上歪歪扭扭画着只狐狸。
琴酒拆开防水邮包时,海风正掀起他银发的尾梢。烫金请柬在晨光中泛着微弱的光,封口火漆印是只狡黠的狐狸——和二十年前孤儿院围墙上,织田律用石子刻下的涂鸦一模一样。
【诚邀黑泽阵先生于5月15日参加织田律&降谷零的婚礼。——pS:敢不来就炸了你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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