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系统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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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唯一的办法，” 秦明叹了口气，“只有她自愿献祭，才能激活黎明协议。”

培养舱的液体开始注入蓝色药剂，苏晚感到意识正在被剥离。她看向观察窗外，看见父亲的全息影像正在玻璃上闪烁，老人的嘴角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口型在重复：“转动魔方…… 第三层……”

上午七点十分?便利店

便利店男人这次递给苏晚的不是棒棒糖，而是一把青铜钥匙。他摘下帽子，露出光头下密密麻麻的终焉之印：“我是第 1 号回响者，已经轮回了 102 次。”

男人的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记住，第七日正午的血祭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开始。当你看见所有自己同时微笑时，就是按下停止键的时刻。” 他的身后，便利店的玻璃上浮现出无数个苏晚的倒影，每个倒影都戴着不同的生肖面具，有的微笑，有的哭泣，有的面无表情。

苏晚接过钥匙，发现钥匙柄上刻着父亲的名字 —— 苏振海。

上午十点?能源大厦顶层

苏晚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看着下方蝼蚁般的人群。系统光屏弹出终极任务：“在第七日正午前，选择成为癫人首领或献祭自己重置世界。”

她摸出金属魔方，发现六个面的符文正好对应七枚终焉之印。当转动第三层时，魔方中央浮现出父亲的全息影像：“小晚，记住，真正的黎明不是结束轮回，而是让每个人都能掌控自己的命运。”

影像中的父亲手腕上戴着完整的终焉之印，而他身后的背景，是南极基地的青铜门，门上的羊首浮雕正在转动。

下午四点五十分?解剖室

苏晚最后一次触碰周明宇的尸体。死亡回溯的画面不再破碎，她看见丈夫在实验室里输入代码，试图阻止癫人组织的血祭仪式，却被秦明带人袭击。

“对不起，小晚。” 周明宇临终前的话清晰响起，“其实每次轮回，我都在等你觉醒，等你成为能打破僵局的那个人......” 他的手腕上，终焉之印正在消散，而他手中紧握着的，正是那枚羊首青铜钥匙。

解剖室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只剩下苏晚手腕上的终焉之印发出微光，映照着墙上逐渐浮现的巨大羊首图案，而羊首的眼睛，正是她手中的七枚青铜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