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仁义之兵下村落,陈宫夜投刘备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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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上的晨雾被马蹄声搅散时,张辽正弯腰替最后一个小兵系紧汗巾。
那小兵的草鞋绳断在昨夜巡逻路上,他蹲在草垛边扯着断绳犯难,是张辽解下自己的汗巾,在脚腕上绕了三圈打了死结。
\"文远。\"陈子元的声音从演武场入口传来。
张辽直起身,皮甲擦过小兵的肩。
他看见军师腰间的算筹袋在风里晃,像极了昨日在城墙上望见的、百姓挑着的竹器——都是些实在物件,不扎眼,却离不了。
\"带三千步卒,分五队下临淄周遭村落。\"陈子元走近,靴底碾碎几茎沾露的草,\"每人背把斧头、泥刀,别挂刀鞘上——\"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队列里擦得锃亮的环首刀,\"挂腰侧,和菜农的扁担一个位置。\"
张辽低头看自己腰间,汗巾捆着的草鞋绳在晨光里泛着浅黄。
他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身边小兵的肩:\"听见没?
咱们这趟不是巡边,是走亲戚。\"
三千步卒开拔时,临淄城外的官道扬起轻尘。
最前头的旗手把\"刘\"字旗放低了些,避免扫到道旁的黍穗。
有妇人挑着竹篮从田埂过来,士兵们自觉往路边靠,排头的什长还蹲下身,帮她捡起滚落在地的野桃。
\"这是哪家的兵?\"妇人攥着竹篮发怔。
\"刘使君的兵。\"路边锄草的老汉直起腰,脸上的皱纹里浸着笑,\"前日我家房梁歪了,三个兵丁扛着木头来,没喝我一口水,倒把灶膛里的灰都给清了。\"
这话飘进五里外的茶棚时,陈宫正捏着茶盏发愣。
他本是从东郡游学至此,原打算看看临淄招贤馆是不是又像冀州那样,挂着\"求贤\"的幌子收门客。
可茶棚里的谈笑声像针,一根一根往他耳朵里扎——
\"张都伯家小子昨日参军了,他娘抹着泪说,这兵当得安心。\"
\"可不是?
我家后山有狼,昨夜兵丁举着火把蹲了半宿,今早抬着狼尸走,连张狼皮都没要。\"
陈宫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木简。
那是他写了三年的《治民策》,原本打算投给袁绍,可前月在河内见袁军抢粮,他连夜烧了给袁谭的拜帖。
此刻木简上沾了茶渍,他却觉得烫得慌——原来真有军队,会把百姓的灶膛看得比军功重要?
\"店家!\"他突然拍桌,惊得茶盏跳了跳,\"借匹快马,我要去临淄。\"
店家擦着桌子笑:\"先生也是投招贤馆的?
昨儿个有个铸剑的老张头,挑着模子走了百里路,说是要给刘使君铸犁头。\"
陈宫翻身上马时,日头正往西边沉。
他抄近路穿过野地,衣摆被荆棘勾出几道口子也不在意。
马蹄溅起的泥点落在木简上,他却握得更紧——这趟不是投明主,是寻个能把《治民策》种进土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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