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三十六计开讲,猛人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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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晨雾尚未散尽,军营的炊烟已袅袅升起。
用过一碗粟米粥配着几块腌菜,陈子元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碗筷,起身便要往营外走。
“先生,先生!这便要去讲武堂了?”张飞三两口扒完饭,瓮声瓮气地跟了上来,见陈子元步履悠闲,浑然不似要去授课的样子,不由得急了,“时辰可不早了,众将士都等着呢!”
陈子元却仿佛没听见他话里的催促,依旧迈着四方步,双手负在身后,目光悠然地扫过营中操练的兵士,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昨日初来乍到,虽凭一番言语镇住了场面,但根基未稳,今日这第一课,才是真正奠定地位的关键。
他看似闲庭信步,脑中却已将那《三十六计》揉碎了、掰开了,思考着如何用最浅显、最引人入胜的方式讲出来。
这群马上将军,你跟他们掉书袋,无异于对牛弹琴。
“翼德啊,”陈子元慢悠悠地开了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沉稳,“凡成大事者,心不可急,气不可躁。你看这旭日东升,可曾因为有人嫌它慢,便一跃而起?”
张飞被噎得一愣,豹眼圆睁,想反驳却又觉得对方说得有几分高深莫明其妙的道理。
他挠了挠头,只能闷闷地跟在后面,像一头被牵着鼻子走的猛虎,满腔的急躁无处发泄。
待到陈子元晃悠到讲武堂时,堂内早已坐满了人。
关羽抚着长髯,闭目养神;一众校尉都尉正襟危坐,神色间多有好奇与审视;唯有赵云,身姿笔挺如松,目光沉静地注视着门口,不带一丝杂念。
见到陈子元进来,堂内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带着怀疑,带着期待。
陈子元也不多言,走到堂前,环视一圈,微微一笑。
“今日,我们不谈兵法,不讲阵图,我只给各位讲几个故事。”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张飞更是差点跳起来,他们这群刀口舔血的汉子,聚在这里是想学克敌制胜的本领,谁有闲工夫听故事?
然而陈子元并未理会众人的反应,自顾自地开了口:“话说,有一支大军要渡过一条大江,可江上布满了敌军的巡逻战船,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呢?主帅下令,全军大张旗鼓,打造渡船,日夜赶工,弄得人尽皆知。敌军探知后,日夜防备,眼睛都熬红了,却始终不见大军有任何动静。如此反复一月,敌军将领疲惫不堪,认定对方不过是虚张声势,便放松了警惕。就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支大军,却从下游几十里外一处早已备好的隐秘渡口,用早就准备好的船只,悄然渡江,直捣黄龙……”
他讲得不疾不徐,语调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仿佛亲眼所见。
堂下众人起初还带着几分不屑,可听着听着,便不自觉地被吸引了进去。
那紧张的氛围,巧妙的计策,仿佛一幅画卷在他们眼前徐徐展开。
“此计,名为‘瞒天过海’。”陈子元一拍惊堂木,声音不大,却振聋发聩,“所谓瞒天,瞒的不是天,而是你对面那个自以为洞悉一切的敌人。你越是让他看见的,越是假的;你真正要做的,恰恰藏在他视线的死角里。”
话音刚落,张飞已是张大了嘴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关羽那对丹凤眼也骤然睁开,精光一闪而逝,随即缓缓点头,显然是心有所感。
而一直沉默的赵云,此刻也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专注与信服。
整个讲武堂的气氛,在这一刻彻底扭转。
陈子元心中微定,正待讲解下一计,一个清朗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先生所言极是。昔年春秋,秦穆公欲袭郑,恐周人知晓,泄密于郑,遂命大军行至周都城下,不攻城,反将士卒所戴盔缨、甲胄尽数换新,声称借道,并与周王室互换人质。周人信以为真,郑国亦未设防,终被秦军奇袭。此亦为‘瞒天过海’之妙用。”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者正是随军参赞徐庶。
陈子元心中猛地一咯噔。
坏了!
遇到行家了!
他讲的故事半真半假,多是后世听来的评书演义,揉杂了自己的理解,图的是一个通俗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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