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棉衣铺路,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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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时,陈子元的马车已碾过泸县的青石板路。
车帘掀起一角,他望着道旁田垄里翻涌的绿浪——那不是麦,是齐腰高的棉株,墨绿的叶片托着青白色的棉桃,在晨风中轻轻摇晃。
\"军师,到了。\"车夫的声音裹着寒气钻进车厢。
陈子元刚踏下车,便见田埂上立着个灰布短打的老汉,正踮脚往这边张望。
老汉见着他,慌忙抹了把沾着泥的手,又扯了扯皱巴巴的衣襟:\"元军师,您可算来了!
昨儿后半夜下了场露,这棉桃看着更精神了!\"
马超跟着下了车,玄铁甲片在晨雾里泛着冷光。
他本是抱着\"看个新鲜\"的心思来的,可当目光扫过整片棉田时,眉峰不自觉地挑了挑——西凉的草原上也长草,却从没有这样齐整、这样有生气的绿。
他信步走到田边,伸手捏了捏离得最近的棉桃,指腹触到未完全绽开的棉絮时,忽然顿住。
\"孟起觉得如何?\"陈子元负手走过来,靴底碾碎了几株沾露的小草。
马超收回手,指缝间还粘着几缕雪白的棉丝:\"软。\"他盯着那点白,声音低了些,\"比羊皮褥子软。
西凉的雪能没过马膝,往年过冬,士兵的皮袄里塞的是芦苇絮...一沾水就硬得硌人。\"
田埂上的老汉凑过来,咧嘴笑出一口黄牙:\"军师教的法子灵着呢!
这棉种得挑向阳的坡地,隔三日浇回水,还得往根下埋豆饼——您瞧这桃儿,个个鼓得跟小馒头似的!\"他说着便要摘个棉桃,手伸到半空又缩回来,搓着掌心的泥:\"可不敢造次,军师说这是金疙瘩,得等全熟了再收。\"
陈子元蹲下身,指尖抚过棉株的茎秆。
茎秆粗实,叶片上还留着他前日让人划的标记——这是从交州辗转买来的良种,试过三茬才在青州的水土里扎了根。
他望着连绵的棉田,耳边响起昨日军器监的汇报:\"麻甲遇雨重十五斤,棉甲轻一半,保暖却多三分。\"
\"去把里正叫来。\"他转头对随侍的亲卫道,又看向老汉,\"您且说说,今年能收多少斤?\"
老汉掰着手指头算:\"这一片是五十亩,亩产能有百斤棉絮。
要照军师说的,明年扩到全县...哎呦!\"他突然瞪圆了眼——里正跑着过来,腰间的铜铃叮铃作响,后面还跟着七八个扛着木尺的庄户。
\"军、军师!\"里正跑得直喘,\"您昨日说要量地...都备好了!\"
陈子元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期待的脸。
他知道这些庄户最在意什么——去年种桑麻,商人压价时,他们连饭钱都赚不回。\"今日便说清楚。\"他提高声音,\"这棉花,军部统收。\"田埂上霎时静了,有人倒抽冷气,有人攥紧了手中的木尺。
\"保底价二十文一斤。\"陈子元的声音像敲在青石板上,\"若市价涨了,补差价;若遭了灾,军部按七成收。\"
老汉的眼眶突然红了。
他蹲在田边,用袖口使劲抹了把脸:\"二十文...够买半袋米了。\"里正的手直抖,木尺\"当啷\"掉在地上,惊得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起。
马超站在一旁,看着庄户们围着陈子元问东问西,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他摸了摸腰间的玄铁刀——昨日那套锁子甲还在营里,甲衬是软乎乎的棉絮,比他从前穿的皮甲轻了足有十斤。
\"军师!\"远处传来马蹄声。
一个灰衣信使勒住马,马嘴喷着白气,前蹄在泥里踏出个深坑。
他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个油布包:\"临淄急报!\"
陈子元拆开信笺,目光快速扫过。
刘备的字迹有些潦草,最后一句圈了三道:\"刘焉暴毙,子璋继位,速归。\"他抬眼时,晨雾已散,阳光正穿透棉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金斑。
\"孟起。\"他将信笺递给马超,\"益州出了变故,某得回临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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