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猫大王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3章 空营惊魂,计中藏计,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我才是猫大王啊,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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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荀彧的指尖在地图上向北移动,停在鹰嘴崖,\"若我是诸葛亮,必让太史慈率主力北撤。\"他抬头时,眼底泛起冷光,\"去,把所有能调动的轻骑都派往北线。

告诉夏侯将军,若让刘备军过了洧水——\"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帐外的更鼓敲了五下,晨光透过帐帘照进来,在地图上投下一片金斑。

荀彧望着那片光斑,手指缓缓按在洧水渡口的位置。

\"看来,这局棋,才刚刚到中盘。\"他轻声说。

当许都帅帐的门帘被风卷起半幅时,曹操正将最后一口酒饮尽。

青铜酒樽磕在案上发出脆响,他抬眼便见荀彧掀帘而入,衣摆还沾着晨露——这向来从容的谋士此刻眉峰紧拧,显然有急事。

“魏王。”荀彧行至案前,袖中地图“刷”地展开,指尖精准点在洧水渡口,“刘备军使了空营计,太史慈率主力正往北撤。”

曹操的拇指在酒樽沿上碾过一圈。

他望着地图上那道蜿蜒的蓝线,忽然笑了:“诸葛亮的草人戏码,倒比当年仲达的空城计多了三分烟火气。”话音未落,指节重重叩在洧水北岸,“你说太史慈要过这里?”

“是。”荀彧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青铜剑,“叶县西谷的断箭、东南方的假烟,都是诸葛亮用来混淆视听的障眼法。真正的破绽在草人脚下的泥——”他拈起案头那截草叶,“叶县红土掺了北坡的黑沙,只有往鹰嘴崖方向急行的马蹄才会带起这种混合土。”

曹操的瞳孔骤然缩紧。

他抓起案上的令箭,尾端的红缨在掌心勒出红痕:“你要孤派谁去截?”

“夏侯妙才。”荀彧的手指沿着洧水向北划,停在河内郡界,“妙才的轻骑最快,半日可抵洧水渡口。若晚了...”他顿住,目光扫过帐外翻涌的云,“诸葛亮极可能在此处与刘备的接应部队汇合。”

曹操突然将令箭拍在地图上,震得烛火晃了晃:“传孤的令!”帐外亲兵立即单膝跪地,“夏侯渊为先锋,率三千虎豹骑即刻出发,截断洧水渡口!曹仁领中军随后,孤带虎贲营压阵——”他的声音陡然沉下来,“若让太史慈过了河,提头来见。”

亲兵领命退下时,荀彧望着曹操绷紧的下颌线,轻声补了句:“魏王,诸葛亮此计看似冒险,实则算准了我军探马的反应时间。”

“孤何尝不知?”曹操扯过案上的玄色大氅披在肩上,剑穗扫过案角的竹简发出沙沙声,“当年濮阳之火,吕布也以为孤算不准他的退路。”他转身时,目光如刀,“这一次,孤要让刘玄德知道——”

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报——”探马的声音带着破风的锐响撞进帐中,“曹洪将军急报!”

曹操接过军报的手顿了顿。

绢帛上的字迹还带着墨香:“太史慈大军已行至八十里外,虎豹骑全速追击需两个时辰,恐难截住。”

“废物!”曹操将军报揉成一团砸在地上,玄色大氅的金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曹洪守叶县这么多年,连个斥候队都训不好?”

荀彧弯腰捡起被揉皱的绢帛,指尖抚平褶皱处:“魏王且看这里。”他指着“八十里外”的“八”字,墨迹在绢帛上晕开极小的一团,“探马是在中途写的急报,说明太史慈的行军速度比预估快了三成。”他抬眼时,眼底浮起暗芒,“诸葛亮极可能让士兵负重减半,甚至...弃了粮草。”

曹操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抓起案上的佩剑,剑鞘撞在案角发出闷响:“传孤口谕,夏侯渊不必等中军,带轻骑先冲!”他转身走向帐外,玄色披风被风卷起如乌云,“告诉妙才,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太史慈的人头给孤砍下来!”

此时叶县以北的山林里,太史慈正将双戟插在地上。

他仰头望了望渐沉的日头,铠甲下的汗已经浸透中衣——从清早起急行军八十里,连战马都吐着白沫。

“将军!”偏将牵着马凑近,“前面就是鹰嘴崖,过了崖口就能看见洧水。”

太史慈抹了把脸上的汗,指尖触到铠甲上未擦净的血渍——那是董衡部的血。

他突然侧耳,山林里的风声有些异样。

松涛声里裹着极轻的马蹄响,像春蚕食叶,又像...

“停!”他大喝一声,双戟“唰”地拔起。

全军立刻停步,战马喷着响鼻,铁蹄在碎石上擦出火星。

偏将紧张地攥紧刀柄:“将军,莫不是曹军追来了?”

太史慈没有回答。

他望着渐浓的暮色,山林里的雾气正从谷底漫上来,将松树的影子拉得老长。

风掠过他的耳际时,他听见了更清晰的响动——不是马蹄,是布帛摩擦树枝的沙沙声。

“伏兵。”他低喝一声,双戟在胸前交叉,“散开!”

话音未落,林间突然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太史慈的瞳孔骤缩,看见二十步外的树影里闪过一抹青灰——那是不属于己方的甲色。

“护旗!”他反手抽出背后的短刀掷出,精准钉入那抹青灰的咽喉。

中刀者闷哼着栽倒,露出身后密密麻麻的人影。

暮色中,那些身影如鬼魅般从树后涌出。

太史慈眯眼望去,为首者的铠甲上缀着兽首吞口纹——不是曹军的玄甲,倒像是...

“管亥?”他脱口而出。

记忆里那个黄巾余部的黑面大汉,此刻正提着三尖两刃刀从树影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张南——那个曾在汝南投过刘备,又突然消失的偏将。

管亥咧嘴一笑,露出被酒渍染黄的牙齿:“太史将军好眼力。”他的刀尖挑起脚边中刀者的面巾,露出一张陌生的脸,“陈先生说,要给曹阿瞒演一出‘螳螂捕蝉’。”

太史慈的后颈泛起凉意。

他望着林间越来越多的火把亮起,将暮色染成暗红,终于明白诸葛亮临走前那句“按第二套方案执行”的深意——空营计是第一层,引曹军追击是第二层,而真正的杀招...

他握紧双戟,望着管亥身后如潮水般涌来的伏兵,忽然笑了。

夜风卷起他的白甲,将远处曹军的喊杀声送进耳中——那边夏侯渊的虎豹骑该到了。

“陈先生这局棋,倒比亮军师多了三分野。”他低笑一声,双戟划破空气,“且看是曹孟德的刀快,还是陈谋士的计深。”

山林深处,陈子元站在高处的岩石上。

他望着下方渐起的厮杀,指尖摩挲着腰间的玉牌——那是刘备亲赐的“谋主”信物。

夜风吹起他的青衫,将管亥的喊杀声和夏侯渊的马蹄声混在一起,如同一曲混乱的战歌。

“传我令。”他对身后的亲兵道,“让周仓带五百人绕到曹军左翼,张南去断他们的粮道。”

亲兵领命而去时,陈子元望着北方渐起的尘烟,眼底泛起冷光。

他知道,这一夜过后,三国的棋盘上,将多出一枚令所有诸侯侧目的新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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