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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可以说谎,人也可以。”
世良一脸莫名其妙,但下一秒就跳上琴凳,用力按下几个乱糟糟的音:“那我也要说谎!这是‘世良真纯超级无敌进行曲’!”
琴声震耳欲聋,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无奈地笑着摇头。
——那是苍第一次明白,有些谎言,是可以被允许的。
### **8. 十二岁,父亲的秘密**
苍的储物柜里多了一本笔记本。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只有密密麻麻的符号和简笔画——一艘船、一把枪、一个被圈起来的电话号码。
他知道这是父亲的。
昨晚父亲回来时,外套上有淡淡的硝烟味,袖口的纽扣少了一颗。苍假装没看见,只是像往常一样汇报学校的成绩。父亲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不愧是我的儿子”,但眼神却飘向窗外,像是随时准备离开。
深夜,苍偷偷翻开了那本笔记本。
第一页写着一行字:
**「信任是奢侈品,不要轻易浪费。」**
他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直到听见楼下传来母亲压抑的咳嗽声。
第二天,他把笔记本原封不动地放回了父亲的书房,但抄下了那串电话号码,记在了自己的密码本里。
世良发现他最近总是走神,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喂!发什么呆呢!”
苍回过神,淡淡地说:“我在想……人为什么会撒谎。”
世良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想的?当然是因为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啊!”
“比如?”
“比如……”世良突然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我昨天偷偷把老师的粉笔全换成蜡笔了!”
苍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他决定不告诉世良,其实他早就看到了她藏在书包里的蜡笔。
### **9. 十三岁,渡鸦与孤独**
苍在放学路上捡到了一只受伤的渡鸦。
它的翅膀被铁丝划破,躺在草丛里,漆黑的眼珠却依然锐利。苍蹲下来,轻轻把它捧起来,渡鸦的喙猛地啄向他的手指——
但苍没有躲。
渡鸦的喙在离他皮肤一毫米的地方停住了,像是惊讶于这个人类的镇定。
“你和我一样。”苍轻声说,“不相信别人,对吧?”
他把渡鸦带回家,用父亲的医药箱帮它包扎。母亲欲言又止,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递给他一碟生肉。
“它很凶,可能会伤到你。”母亲说。
苍摇摇头:“它只是害怕。”
渡鸦的伤好了,却没有飞走,而是停在了苍的窗台上。苍给它取名“Zephyr”,意思是“西风”——自由,却不可捉摸。
世良第一次见到Zephyr时,夸张地后退三步:“哇!这鸟好恐怖!它会啄人吗?”
Zephyr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转过头,用喙梳理自己的羽毛,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苍摸了摸Zephyr的翅膀,轻声说:“它只啄讨厌的人。”
世良:“……你什么意思?!”
——从那天起,Zephyr成了苍的影子。它站在他的肩头,飞在他的身后,偶尔会带回一些“小礼物”——一枚纽扣、一张撕碎的纸片、或者一根不属于这个街区的烟头。
苍把这些东西收进一个铁盒里,上了锁。
### **10. 十四岁,伪装的完成**
中学开学典礼上,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
他穿着笔挺的制服,银灰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声音清朗,笑容温和。台下掌声雷动,女生们红着脸窃窃私语:“浅野君好帅啊!”
没有人注意到,他的眼神始终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世良坐在最后一排,托着腮看他,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典礼结束后,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喂,优等生,装得挺像嘛!”
苍轻轻推开她:“我没装。”
“少来!”世良戳了戳他的脸颊,“你现在的笑容和小学时候完全不一样!”
苍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哪种更好?”
世良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当然是以前的你啊!虽然总是一张臭脸,但至少是真的。”
苍没有回答。
——他已经回不去了。
父亲的工作越来越危险,母亲的咳嗽越来越频繁。他必须完美,必须强大,必须成为那个“不需要被担心”的儿子。
放学路上,Zephyr停在他的肩头,漆黑的羽毛蹭过他的脸颊。苍伸出手,渡鸦轻轻啄了啄他的手指,像是某种无言的安慰。
“没关系。”苍轻声说,“至少还有你。”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却默契。
### **11. 十五岁,雨夜的告别**
雨下得很大。
苍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Zephyr的羽毛。渡鸦安静地停在他肩头,漆黑的眼珠倒映着苍白的灯光。
病房里,母亲睡着了。她的呼吸很轻,轻得几乎听不见。
世良靠在墙边,手里捏着一罐热咖啡,递给他:“喝点东西。”
苍摇头。
“别这副表情。”世良用力揉了揉他的头发,“阿姨会好起来的。”
苍看着窗外被雨水模糊的霓虹灯,忽然说:“父亲不会回来了。”
世良的手顿了一下。
“三天前,他的手表信号消失了。”苍的声音很平静,“最后一次定位是在公海。”
世良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狠狠捶了一下墙壁:“……混蛋!”
雨声淹没了她的骂声。
——那天晚上,苍一个人坐在钢琴前,弹了整整一夜的《离别曲》。
### **12. 十六岁,假面的裂痕**
铃木财团的宴会上,觥筹交错。
苍穿着笔挺的西装,举着香槟杯,微笑着应对每一位前来搭话的宾客。他的谈吐优雅,眼神温和,连铃木园子都红着脸对毛利兰小声说:“浅野君真的好完美啊……”
角落里,灰原哀冷眼旁观。
“你不累吗?”她突然开口。
苍转头看她:“什么?”
“假装成一个正常人。”灰原的声音很轻,却像刀一样锋利。
苍的笑容纹丝不动:“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灰原嗤笑一声,转身离开。
——宴会结束后,苍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裂开的表情。
### **13. 十七岁,最后的向日葵**
母亲的葬礼很简单。
苍站在墓前,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世良站在他身边,罕见地沉默。
“我以后……”苍的声音有些哑,“没有需要保护的人了。”
世良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你还有我!”
苍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忽然笑了:“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觉得,只要我足够优秀,足够强大,就能留住所有重要的人。”
世良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笨蛋!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Zephyr落在墓碑上,发出一声嘶哑的鸣叫。
——那天晚上,苍烧掉了父亲留下的所有笔记。火光中,他第一次哭得像个孩子。
### **14. 十八岁,法医的白手套**
大学实验室里,苍戴着橡胶手套,解剖一具无名尸体。
“死因是神经毒素。”他对教授说,“瞳孔扩散的形态和常规中毒不同,应该是某种改良化合物。”
教授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看出来的?”
苍摘下手套,微微一笑:“直觉。”
——没有人知道,他曾在灰原哀的电脑上见过类似的分子式。
### **15. 现在,依然孤独**
东京的夜景很美。
苍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Zephyr停在他肩头。手机亮起,是世良发来的信息:
「下周回日本,请我吃饭!」
他笑了笑,没有回复。
窗外,城市的灯光像星辰一样闪烁。
——他依然是那个站在阳光与阴影交界处的少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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