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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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容器。\"现实中的赫尔加轻声说，\"我们埋葬了他，在禁林最深处。\"

阿尔文突然按住太阳穴——他的记忆深处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画面：挪威冰原上，塞西莉亚·莱斯特兰奇跪在冰层前，将某种银蓝液体注入缝隙...

\"我母亲知道这个实验。\"阿尔文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她在制造...抗体？\"

赫尔加一挥手，温室顶部垂下无数发光藤蔓，编织成复杂的立体图谱：\"萨拉查死后，我们三人将研究资料分散隐藏。罗伊娜的星辰篇藏在拉文克劳冠冕里，戈德里克的勇气篇铸成格兰芬多宝剑，而我的生命篇...\"

她敲了敲金苹果树的树干，树皮自动剥落，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古代魔文：\"就刻在这棵树的基因里。你母亲塞西莉亚是七百年来第一个找到它的人。\"

哈利突然指着某段旋转的魔文：\"这个图案...和我的伤疤一模一样！\"

\"当然。\"赫尔加摘下草帽，露出额头上淡金色的闪电疤痕，\"我们四个都有。灵魂链接的代价就是思维同步，最终连外貌都会趋同。\"

德拉科倒吸冷气：\"所以创始人肖像画的相似发型不是巧合...\"

\"现在轮到你们做选择了。\"赫尔加突然严肃起来，\"蛇木已经发芽，三色符文稳定，你们可以维持现状...或者接受完整的四元素熔炉。\"

阿尔文看向两个同伴。不需要言语，灵魂链接已经传递了彼此的决意。

\"完整版会怎样？\"哈利问。

赫尔加的笑容突然变得危险：\"戈德里克的传人果然急性子。完整版意味着你们将获得创始人级别的魔力，代价是...\"

\"更深度的灵魂纠缠。\"德拉科接话，灰蓝眼睛盯着赫尔加手上的红宝石戒指，\"直到分不清彼此。\"

温室陷入沉默。金苹果树的光斑在地面流转，像某种古老的计时器。

阿尔文突然走向树下的石台——那里放着赫尔加的铜杯。他抽出银短剑划破手掌，让血滴进杯底：\"我选择前进。\"

哈利和德拉科同时行动。哈利的血滴入杯时激起金红火花，德拉科的血则让液体泛起银白光晕。

赫尔加将混合血液浇灌在蛇木幼苗上。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幼苗疯狂生长，瞬间变成三米高的蛇纹巨树！树干上浮现出四个凹槽：一个已经嵌着赫尔加的铜杯，另外三个则空着...

\"格兰芬多宝剑。\"哈利突然说，\"拉文克劳冠冕...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

\"仿制品就行。\"赫尔加眨眨眼，\"你们身上正好带着替代品。\"

三人面面相觑。阿尔文取出骨杖——杖身的蛇纹与树皮如出一辙；哈利摘下眼镜——额头的闪电金纹在镜片上投出冠冕虚影；德拉科则褪下左臂的银环——马尔福家徽在环内侧闪着光。

当三件物品嵌入凹槽，整个温室突然开始上升！土层与岩石像幕布般向两侧分开，露出上方波光粼粼的黑湖——他们正在霍格沃茨礼堂正下方！

\"四元素熔炉的真相...\"赫尔加的声音随着身体逐渐透明，\"从来不是器物，而是地点。霍格沃茨本身就是最大的魔法熔炉！\"

蛇木树的根系突然刺穿温室地板，扎进更深处的地脉。阿尔文、哈利和德拉科同时感到一阵剧痛——他们的灵魂链接正在被强行拓宽，某种浩瀚古老的魔力顺着链接奔涌而来...

最后一刻，赫尔加的虚影轻轻拥抱了他们：\"记住，容器存在的意义不是承载黑暗...\"

\"而是孕育光明。\"

***

当晨光洒向霍格沃茨的塔楼时，三个昏迷的少年被发现在礼堂门口。

他们浑身湿透，但表情安详。阿尔文的银发间缠绕着金苹果树的嫩枝，哈利的手心里攥着一把发光种子，德拉科的左臂蛇木纹身则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眉心一点银蓝星光。

麦格教授冲过来时，三人的眼皮同时颤动。阿尔文第一个睁开眼睛，他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纯粹的金色，但转瞬又恢复银灰。

\"早啊，教授。\"三人异口同声地说，然后同时皱眉，\"这得改。\"

礼堂大门上方，赫尔加·赫奇帕奇的肖像画打了个哈欠，对身旁突然出现的萨拉查画像低语：\"赌十个加隆，他们撑不过三天就会...\"

萨拉查的嘴角微微上扬：\"我赌五个，他们会让整个魔法界天翻地覆。\"

画像下方，赫敏正疯狂翻着《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而罗恩盯着三人组新长出的、一模一样的淡金色额发，手里的南瓜汁杯啪嗒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