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暴力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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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们，老子的刀现在认主了！” 他踹开挡路的齿轮尸体，发现大厅中央悬浮着七大元老的真正本体，七个泡在基因培养液里的大脑，每个大脑表面都缠绕着他的基因链，正通过齿轮管道抽取他的战斗记忆。

“你们躲在这儿当缩头乌龟？” 伊条崇的断刃切换成 “裂岩模式”，链锯刃口带着暗物质火焰扫过培养液舱。高温等离子流蒸发了营养液，大脑表面的基因链纷纷断裂，七大元老的惨叫声比齿轮摩擦声还刺耳：“你以为砍了我们，就能摆脱幻梦？实验体第四阶段…… 已经启动！”

地面突然裂开，钻出一只三米高的齿轮巨熊，胸口嵌着他在梦境里见过的 “耶姬基因链”。伊条崇冷笑一声，断刃的 “基因共鸣” 能力自动识别出那是假的，刃口直接砍向巨熊的关节齿轮：“老子的女人，轮不到你们用数据造假！”

巨熊的齿轮臂砸下来时，他的断刃已经切开其核心，基因链光刃顺着齿轮轴蔓延，将这头机械兽炸成零件雨。可更多的齿轮机械兽从四面八方涌来，每只都带着他梦境里的战斗场景，连招式都是他在幻梦里用过的 “断刃三式”。

“抄作业也不学好！” 伊条崇的断刃突然变成七把齿轮刀，这是吸收了七大元老基因后的新能力，“让你们看看正版和盗版的区别” ，七把刀同时挥出，每把都带着不同的属性，瞬间腰斩五头机械兽，剩下的两头被他用液态金属臂绞成了齿轮酱。

实验舱的顶部突然降下巨型齿轮牢笼，栏杆上刻着他与 “耶姬” 的虚假记忆。伊条崇红着眼挥刀，这次他清楚地看见，所谓的婚戒投影不过是齿轮反射的光，耶姬的笑脸下面，藏着的是七大元老的机械瞳孔。

“去你妈的幻梦！” 他的断刃砍向牢笼核心，基因链光刃与齿轮牢笼的能量场碰撞，炸出的强光中，整个实验舱的场景开始扭曲。伊条崇趁机冲进齿轮通道，发现尽头的金属墙上刻着真正的星图密钥，跟他在幻梦里见过的耶姬胸口图案完全不同，这才是七大元老的终极目标。

“原来老子一直在跟空气斗？” 他的机械义眼闪过数据，发现自己的晶体化程度虽然暴跌，但断刃的 “基因吞噬” 能力已经能识别幻象。齿轮通道的尽头传来更密集的齿轮转动声，这次他没再犹豫，断刃的 “双生断层” 模式全开，直接砍向声音来源。

金属门轰然倒塌，露出里面的 “完美实验体第四阶段” 装置，一个能吞噬基因链的巨型齿轮，核心处悬浮着他的基因图谱，而所谓的 “耶姬”，不过是图谱上一个被篡改的节点。伊条崇的断刃狠狠扎进齿轮核心，基因链光刃如手术刀般精准，将所有跟耶姬相关的虚假数据全部剔除。

“现在，轮到老子篡改你们的数据了！” 他的晶体化程度突破 85%，新长出的机械手指直接插进齿轮装置，将七大元老的基因链搅成乱码。实验体装置发出濒死的尖啸，整个实验舱开始崩塌，而伊条崇的战术手环终于显示出真实信息：“完美实验体激活进度：47%”。

扛着断刃踏出崩塌的实验舱，伊条崇看着眼前陌生的齿轮大厅，终于接受了耶姬的存在只是敌人制造的幻梦。他摸了摸胸口的齿轮心脏，那里已经没有婚戒的刻痕，只有密密麻麻的战斗数据在流动。断刃的刃口还在滴着齿轮油，他咧嘴一笑，机械义眼里全是战意。

“齿轮杂种们，老子的刀现在只认真实的血。” 他踹开挡路的齿轮残骸，看着远处重新重组的日晷刑场，“下一次砍你们，老子不会再被幻象骗了。耶姬也好，实验体也罢，在老子的断刃面前，统统都是待砍的齿轮！”

舰队幸存者的欢呼声从通讯器里传来，虽然声音带着杂音，但每一句 “队长” 都真实得让他的齿轮心脏发烫。伊条崇握紧断刃，晶体化躯体上的齿轮纹路重新亮起，这次没有幻象干扰，他终于能看清前方的路，一条由真实的齿轮残骸和敌人鲜血铺就的暴力之路，而他的刀刃，永远只会朝着最强的敌人，砍下去。

齿轮通道的尽头，七大元老的最后一个培养液舱突然爆炸，炸飞的玻璃碎片上，隐约映出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晶体化身影，那是实验体第四阶段的雏形，胸口嵌着的断刃残片，正在吸收他刚才战斗时溅出的基因血。但伊条崇没回头，他的刀，永远只看向前方的敌人，至于这个尚未成型的杂种，等他砍爆日晷刑场的那天，自然会用断刃亲自教它，什么叫真正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