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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陆瑾康番外二,因为太喜欢这个人物了,所以给他多写点,我不偏心,只是觉得他这个人物很好塑造,然后比较喜欢他的人设,所以才给他多写点,所有角色,我都会一视同仁,除了一些小配角,因为有的时候写写着马太多字了,会把一些小配角的名字忘掉,不想重新回去看,所以就会重新给他塑造一个新的身份,新的名字新的性格和人设。

三日后,春雨初霁。商若棠站在御花园的桃花树下,指尖抚过花瓣上的露珠,忽然想起那年陆瑾康在桃林为她编蝴蝶灯的模样。身后传来龙袍拖地的声响,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那缕混着龙涎香的桃花香,曾是她最熟悉的气息。

“阿棠...”陆瑾康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怕惊飞一只停驻的蝴蝶。商若棠转身,看见他眼底的血丝与期待,龙袍上的金线龙纹被雨水洇得模糊,竟比平日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他手里捧着个紫檀木盒,盒盖上刻着“蝶舞”二字,是她十六岁时亲手为他刻的。

“这是你当年要的聘礼。”他打开木盒,里面躺着那盏几乎被遗忘的蝴蝶灯,竹篾骨架已有些许裂痕,灯罩上的桃花却依旧鲜艳,“朕让人修好了。”商若棠望着灯上的细小花纹,忽然想起他掌心的温度,想起他说“蝴蝶灯亮时,便是我娶你之日”。

“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她的声音轻得像花瓣飘落。陆瑾康喉结滚动,梨涡深陷却盛满痛楚:“因为朕终于明白,你要的不是金銮殿的凤冠,而是桃林里的一盏灯。”他忽然单膝跪地,龙袍沾满春泥,“阿棠,朕放你走,再也不囚禁你。”

商若棠浑身一震,望着他发间的银丝,想起他登基那日,明明是天下最尊贵的人,眼中却只剩孤独。她伸手抚过他眉骨,那里还留着当年替她挡箭的疤痕:“陆瑾康,你这里...”她指尖点在他心口,“从来都不空,只是被皇权蒙了尘。”

他抬头望她,眼底映着初绽的桃花,像极了那年春日。商若棠忽然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泪,尝到咸涩里混着的甜。陆瑾康浑身僵硬,直到她的舌尖轻轻叩开他的唇,才猛然回神,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像要把十年的思念都揉进这个吻里。

“朕爱你,”他的吻落在她眉梢、眼角、唇畔,“爱到疯魔,爱到迷失自己。”商若棠任由他扯开自己的罗裙,露出肩颈间的旧疤,却在他吻上那道疤痕时,轻轻咬住他的下唇:“那就用余生,重新学会如何爱我。”

龙袍与罗裙散落在桃树下,他的手掌抚过她腰间的蝴蝶胎记,像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商若棠望着头顶的桃花,花瓣落在他发间,竟比鎏金冠更璀璨。当他进入时,她不再逃避,而是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低吟:“这次,别再让我飞走。”

陆瑾康抬头望她,梨涡里漾着劫后余生的狂喜。他的吻如春雨般细密,落在她每一寸肌肤上,像是要将过去的伤害都吻成花朵。商若棠感受着他的颤抖与温柔,忽然明白,有些爱需要历经灼烧,才能凤凰涅盘。

“看,蝴蝶灯亮了。”陆瑾康忽然指向木盒,不知何时,那盏蝴蝶灯竟被点亮,暖光映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在桃林里织出梦幻的剪影。商若棠望着灯罩上的桃花,想起他曾说“蝴蝶灯是引路人”,此刻才明白,这盏灯从未熄灭,一直亮在他们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缠绵间,她的指尖划过他后背的旧伤,那是为她挡刀留下的痕迹。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永远为你跳动。”商若棠轻笑,梨涡里盛着重生的光:“那便让我听听,它在说什么。”

陆瑾康低头吻她,用行动回答。桃花落在他们交缠的手上,像极了那年春日的初吻。此刻的金銮殿很远,桃林很近,远到听不见钟鼓喧嚣,近到只闻彼此的心跳与喘息。

是夜,两人相拥躺在桃树下,看蝴蝶灯的暖光与星光交辉。陆瑾康替她披上龙袍,指尖触到她耳后那颗痣:“以后,朕陪你看遍天下蝴蝶,可好?”商若棠望着他眼中的自己,终于露出真心的笑:“好,但你要先学会编蝴蝶灯。”

他轻笑,梨涡里盛着整个春天:“只要你肯教,朕学什么都快。”说着,他捡起地上的桃花,别在她发间,“从此,朕的蝴蝶,只在朕的天空下飞舞,但朕会为你,把天空拓得更广。”

商若棠靠在他胸前,听着熟悉的心跳声,忽然觉得,历经焚心之痛后,他们终于破茧成蝶。这一次,她不再是被囚禁的蝶,他也不再是迷失的帝王,而是彼此的天空与春风,在重生的春天里,舞出最璀璨的未来。

太和殿的鎏金瓦上,春日的阳光碎成金鳞,映着商若棠头顶的凤冠,恍若她鬓边停了只永不振翅的金蝶。陆瑾康的明黄龙袍与她的茜色翟衣交相辉映,龙纹与蝶纹在玉阶上投下重叠的影,他搀扶着她的手比昨夜在桃林时更稳,却仍在她踏过最后一级台阶时,微微收紧指尖——像怕惊飞掌心的蝴蝶。

“皇后娘娘,该受百官朝拜了。”女官的声音带着敬畏。商若棠望着阶下密密麻麻的朝臣,忽然在人群中看见宋明珏。他身着素色官服,银丝发带换成了黑色,袖口露出半旧的蝴蝶纹样——那是她十六岁时绣的,针脚虽歪扭,却被他珍藏至今。

陆瑾康的指尖在她腰间轻按,像是无声的安慰。她深吸一口气,任由凤冠上的珍珠坠子晃出细碎的光,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愿我朝国泰民安,山河永固。”话音落时,余光瞥见宋明珏抬手擦拭眼角,袖中滑出半块扇坠——正是她送他的夜光兰扇坠。

“吾皇万岁,皇后千岁!”山呼声中,陆瑾康替她整理袆衣上的蝴蝶暗纹,梨涡里盛着天下最动人的光:“阿棠,从今往后,朕的皇后不必再仰望任何人。”她抬头望他,发现他发间别着朵晒干的桃花——那是昨夜桃林里她别在他衣襟上的。

台下,宋明珏望着这对璧人,忽然想起那年桃花树下,商若棠蹲在地上救蝴蝶,陆瑾康倚着桃树笑出梨涡,而他远远望着,手中的《百蝶图》恰好画到第十七只蝶。如今,画早已泛黄,蝶早已飞走,只剩他手中的半块扇坠,还染着当年的月光。

“丞相可有感言?”陆瑾康的声音打断思绪。宋明珏抬头,看见商若棠眼中的歉意与坦然,忽然轻笑出声,那笑比哭更清透:“愿陛下与皇后,如蝴蝶绕花,岁岁相护。”他的声音平稳,却在说出“蝴蝶”二字时,喉间泛起苦涩。

大典结束后,商若棠在偏殿换下凤冠,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身,看见宋明珏立在纱帘外,手中捧着个锦盒:“这是当年你替我补的扇面,一直没机会还给你。”锦盒打开,里面是幅《双蝶图》,两只蝴蝶的翅膀上,还留着她缝补的针脚。

“明珏...”她伸手触碰画纸,忽然想起他曾说“蝴蝶不该被关在画里”。宋明珏摇头,指尖抚过画中蝶翼:“阿棠,其实我早该明白,你的天空从来不是我能留住的。”他抬头望她,眼底是千帆过尽的释然,“他虽曾迷失,但此刻眼中的光,比任何时候都干净。”

商若棠望着他发间的银丝,比三年前更多了些,忽然想起陆瑾康说“宋明珏的扇坠里藏着半阙蝴蝶诗”。她从颈间摘下碎玉项链,将刻着“明”字的半块放进他掌心:“以后,要替我好好活着。”

宋明珏攥紧碎玉,触感温润如她的泪。他忽然轻笑,将《双蝶图》放在案上,转身离去,衣摆扫过地面,像一只终于放生的蝴蝶。商若棠望着他的背影,想起陆瑾康在桃林说的“有些爱需要放手”,忽然明白,真正的圆满,不是占有,而是看见所爱之人幸福。

是夜,陆瑾康抱着她坐在太和殿的飞檐上,看漫天孔明灯升起,每盏灯上都绘着蝴蝶。他指着最亮的那盏:“那是朕为你放的,愿你的每一个梦都能成真。”商若棠靠在他肩头,望着灯下人群中宋明珏孤独的身影,忽然握紧他的手:“其实,我最大的梦已经实现了。”

陆瑾康低头吻她发顶,梨涡抵着她额角:“什么梦?”她抬头望他,眼中映着灯火与星光:“梦见你眼中有我,而我眼中有天下。”他轻笑,指尖划过她耳后那颗痣:“傻蝴蝶,你早已是朕的天下。”

远处,宋明珏站在宫墙外,望着漫天蝴蝶灯,忽然露出释然的笑。他摸向袖中的碎玉,想起商若棠说“蝴蝶终会飞向属于自己的光”,便将碎玉抛向空中。月光下,碎玉划出优美的弧线,像极了那年她救的蝴蝶振翅的模样。

金銮殿上,陆瑾康替商若棠戴上蝴蝶形状的夜明珠发簪,忽然想起登基前那晚,他在御花园刻的字——“康棠永固”。窗外,春风卷起满地桃花,落在她发间的蝴蝶步摇上,恍若整个春天都停驻在她的鬓边。

而台下的宋明珏,已在灯火阑珊处转身,留给这对璧人的,是一个祝福的背影,和一句未说出口的“珍重”。有些故事,终究要有人退场,才能让主角舞出最璀璨的结局。而他,甘愿做那个目送蝴蝶飞向光明的人,因为她的幸福,便是他心中永不熄灭的光。

登基三月后的深夜,陆瑾康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揉了揉眉心,看见案头摆着的蝴蝶灯——正是商若棠十六岁时他送的那盏。灯旁放着碗莲子羹,还冒着热气,碗底压着张字条:「少批奏章,多惜身。」字迹娟秀如蝶翼,他唇角扬起梨涡,忽然想起昨夜她趴在案头陪他时,发间的海棠簪蹭到他手背的触感。

「陛下,皇后娘娘送了新制的桂花糕。」小太监的通报声打断思绪。陆瑾康抬眼,看见商若棠身着月白寝衣,披着他的明黄披风,怀里抱着个锦盒,发间未戴凤冠,只别着支竹制蝴蝶簪——那是他亲手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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