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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亲自来了?」他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嗅到她发间的桂花香,「不是说好了,戌时便歇?」商若棠抬头,指尖抚过他眼下的青黑:「看你最近总熬夜,想替你分些政务。」说着,她打开锦盒,里面是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折子,每本都用蝴蝶纹样的信笺标出重点。
陆瑾康低头吻她额角,梨涡抵着她眉心:「朕的皇后,果然比丞相还厉害。」商若棠轻笑,触到他腰间的蝴蝶玉带——那是她用旧物改制的,「明珏说,西北的茶马案已查清,明日早朝便可结案。」提及宋明珏,她声音轻了轻,却在陆瑾康攥紧她手时,回以温柔的握力。
「别想他了,」陆瑾康抱起她走向暖阁,龙袍扫过满地月光,「今夜,朕只想做你的阿康。」他将她放在铺着蝴蝶纹样的锦被上,指尖划过她耳后那颗痣,「还记得我们在桃林的约定吗?」商若棠点头,环住他脖颈,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记得,要一起看遍天下蝴蝶。」
暖阁外,春风卷起檐下的蝴蝶风铃,叮咚声混着帐内的低吟,织成一片温柔的海。陆瑾康的吻落在她锁骨的旧疤上,像吻一朵重生的花,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沙哑:「阿棠,有你在的地方,便是朕的天下。」
与此同时,宋明珏站在枢密院的露台上,望着天上的弯月,手中的碎玉扇坠折射着冷光。自那日大典后,他便将《百蝶图》捐给了太学,如今案头只摆着一本《西域风土记》——那是商若棠送他的生辰礼。
「大人,西域使团明日抵达。」副将的声音打断思绪。宋明珏转身,看见阴影里立着个身着胡服的女子,面纱半掩,露出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这是可汗之女,苏月璃,」副将介绍,「奉可汗之命,与我朝商议通商事宜。」
苏月璃摘下面纱,露出眉间的朱砂痣,开口时声音如银铃:「久闻宋大人之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过人。」她指尖抚过腰间的蝴蝶弯刀,刀柄上刻着西域文字,「我听闻中原的蝴蝶会衔来情书,不知宋大人可愿与我共赏?」
宋明珏望着她眼中的狡黠,忽然想起商若棠说过「蝴蝶是自由的信使」。他轻笑,折扇敲了敲栏杆:「苏月璃姑娘若想看蝴蝶,明日可随我去御花园,那里的夜光兰开得正好。」女子挑眉,眼中闪过兴味:「好个风雅的邀约,本姑娘接了。」
是夜,宋明珏坐在窗前,月光落在碎玉扇坠上,映出半阙未写完的诗。他忽然取出笔墨,在扇面上题字:「蝶影终成梦,心归万里沙。」笔尖顿了顿,又添了句:「愿君永如光,照我走天涯。」写罢,他将扇坠收入匣中,望向窗外的星空——那里有一只蝴蝶般的流萤,正飞向遥远的西域。
次年春日,陆瑾康履行承诺,陪商若棠去漠北看冰蝴蝶。銮驾行至玉门关时,商若棠站在城楼上,望着漫天黄沙中振翅的冰蓝色蝴蝶,忽然想起那年陆瑾康在金銮殿说的「蝴蝶密码」。
「阿棠,看。」陆瑾康指着远处的商队,为首的马车挂着蝴蝶旗,正是宋明珏陪同西域使团归来。马车停下,苏月璃掀开帘子,露出一头飞扬的红发,她挥手时,腕间的蝴蝶银镯闪着光——那是宋明珏送的中原礼物。
商若棠望向宋明珏,见他发间别着西域的鹰羽,袖口绣着胡旋舞的纹样,眼底的光比从前更明亮。他下马行礼,唇角扬起释然的笑:「陛下,皇后娘娘,漠北的冰蝴蝶可还入眼?」陆瑾康揽住商若棠的腰,梨涡里盛着天下:「不及朕的蝴蝶半分动人。」
当晚,众人围坐在篝火旁,苏月璃弹着胡琴,商若棠跟着旋律轻哼,陆瑾康则用竹篾编着蝴蝶灯。宋明珏望着跳动的火焰,忽然想起那年桃林的篝火,那时的他只敢远远观望,如今却能坦然举杯:「愿陛下与皇后,如这篝火,长燃不熄。」
商若棠望着手中的蝴蝶灯,暖光映着陆瑾康的梨涡,远处的冰蝴蝶停在她发间,翅膀上的霜花像极了金銮殿的琉璃瓦。她忽然明白,有些爱曾如烈火焚心,却终会化作春泥,滋养出更璀璨的新生。
陆瑾康低头吻她指尖,轻声道:「以后每年今日,朕都陪你来看蝴蝶。」商若棠点头,望向星空下的宋明珏和苏月璃——前者正与胡商谈论着茶马古道,后者用胡琴奏着中原的《梁祝》,忽然轻笑出声。
春风卷起黄沙,却卷不走这人间烟火。她靠在陆瑾康肩头,听着篝火的噼啪声,望着漫天蝶影,忽然觉得,这便是她最想要的圆满——爱人在侧,知己在旁,天下安定,蝴蝶自由。
而那些曾受过的伤,流过的泪,都在时光的淬炼中,化作了振翅的力量。就像此刻的冰蝴蝶,历经严寒,终能在阳光下舞出最璀璨的光芒。
中秋月圆时,陆瑾康在御花园设下「蝴蝶宴」,三百六十盏蝴蝶灯沿九曲桥依次点亮,灯罩上绘着商若棠笔下的蝴蝶图谱。商若棠身着月白翟衣,衣摆绣着的夜光兰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发间的蝴蝶步摇缀着南海珍珠,每走一步,便有细碎的光洒在青石板上。
“阿棠快看。”陆瑾康指着湖面,数十只萤火虫被引蝶香吸引,在水面上织出蝴蝶形状的光网。他揽着她的腰,梨涡里盛着比月光更柔的光:“这是朕特意命人从岭南寻来的荧光蝶,只为博你一笑。”
商若棠望着湖中的倒影,龙袍与翟衣交叠成蝶翼的形状,忽然想起去年今日,他还在金銮殿上强留她的场景。她转身抚过他眉间的疤痕,轻声道:“傻瓜,你一笑,我便已心悦。”陆瑾康浑身一震,低头吻住她的唇,像吻一朵终于盛开的花。
宴席间,苏月璃身着中原襦裙,腰间的蝴蝶弯刀换成了商若棠送的丝绦,正跟着宫娥学绣蝴蝶。宋明珏站在廊下,手中的折扇展开,扇面正是苏月璃画的《漠北蝶影》。他望向主位上的两人,唇角扬起释然的笑,忽然听见苏月璃唤他:“宋大人,这蝴蝶的翅膀怎么总绣不好?”
冬至前夜,紫禁城突降暴雪。陆瑾康下朝归来,见商若棠裹着狐裘坐在暖阁里,正在给刚出生的小公主缝蝴蝶肚兜。她发间的竹蝶簪随着低头的动作轻晃,映着烛火,像极了他们初遇时的流萤。
“怎么不等朕回来暖手?”他将她冰凉的指尖放进自己衣襟,梨涡抵着她发顶,“太医说你产后体弱,若再受凉……”商若棠轻笑,用绣绷敲了敲他手背:“小公主该取什么名字?”陆瑾康望着襁褓里的婴儿,指尖划过她眉间的小痣:“就叫‘念棠’,念你如蝶,岁岁不忘。”
是夜,商若棠被孩子的啼哭声惊醒,却见陆瑾康早已抱着小公主哄了起来。他身着明黄寝衣,怀里的婴儿裹着绣着蝴蝶的锦被,龙袍随意搭在椅背上,发间别着她送的桃花簪。她望着这幕,忽然想起他曾说“帝王不该有软肋”,如今却甘之如饴地做了她和女儿的软肋。
三年后,陆瑾康兑现承诺,带商若棠去了云南的蝴蝶谷。漫山遍野的蝴蝶如彩虹落地,商若棠站在花丛中,任由凤蝶停在指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竹哨声。
陆瑾康身着青衫,手中握着编到一半的蝴蝶灯,梨涡里盛着整个山谷的光:“阿棠,看朕编的蝴蝶,像不像你救的那只?”商若棠望着他指间歪扭的竹蝶,想起十六岁那年的桃花树,想起金銮殿上的血与泪,忽然轻笑出声:“比当年的好看多了。”
远处,宋明珏与苏月璃并辔而来,前者的折扇换成了胡人的皮质箭囊,后者的红发上编着中原的蝴蝶发绳。小公主念棠跌跌撞撞地跑向他们,发间的银蝶步摇与苏月璃腕间的银镯相呼应。
“陛下,皇后娘娘,”宋明珏下马行礼,眼底是千帆过尽的开阔,“前方有片夜光兰谷,可愿同去?”陆瑾康揽住商若棠的腰,看女儿趴在苏月璃肩头咯咯直笑,忽然觉得这便是天下最圆满的景致。
暮色浸染时,众人在兰谷燃起篝火。陆瑾康替商若棠披上披风,指尖触到她腰间的翡翠蝴蝶——那是他用传国玉玺边角料雕的。她抬头望他,眼中映着跳动的火焰:“阿康,你说蝴蝶的寿命只有七日,它们会遗憾吗?”
他低头吻她唇角,梨涡深陷:“不遗憾,因为它们曾见过最亮的光。”说着,他指向星空,一只萤火虫停在他发间的桃花簪上,像极了那年桃林里的梦。
商若棠靠在他胸前,听着女儿的笑声,望着宋明珏与苏月璃相谈甚欢的剪影,忽然明白:有些爱会灼烧,有些爱会沉淀,但最终都会化作照亮生命的光。而她与陆瑾康,历经焚心之痛后,终于在这蝴蝶谷的星空下,舞出了属于他们的永恒。
夜风卷起花香,蝴蝶灯的暖光与星光交辉,恍惚间,她又看见那年桃林里的少年,眼含梨涡,对她说:“阿棠,蝴蝶灯亮了,我来娶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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