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吃羊后腿的秦霸天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2章 红烛照影 嫁衣裹魂,女主有弟弟宠的小说,爱吃羊后腿的秦霸天,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提示:这个是番外和本线的主线无关,请不要带入去看,还有这个番外是be的,下次会出he的,建议勿看,不要喷我。
红烛照孤影,嫁衣裹离魂。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梳妆镜上投下细碎光斑。商若棠垂眸坐在檀木梳妆台前,任由小桃的指尖将螺子黛细细描在眉骨。铜镜里,她眉间朱砂痣红得刺目,恰似心头化不开的郁结,与嫁衣上金丝绣就的并蒂莲相互映衬,却透着几分讽刺。
“小姐,这凤冠......”小桃的声音带着哽咽,手中缀满珍珠的凤冠微微发颤。凤目衔着的红穗扫过商若棠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瑟缩。嫁衣的霞帔压得肩头生疼,那本该是与陆瑾康白首的期许,如今却成了困锁她的金丝牢笼。
胭脂抹上唇瓣时,远处突然传来迎亲的唢呐声。商若棠攥紧裙摆,嫁衣上的夜光兰刺绣被揉得发皱。小桃手忙脚乱地盖上红盖头,珍珠流苏晃动间,将世界染成一片朦胧血色。“宋公子的花轿到府门了。”小桃的声音混着铜铃声,“小姐......您真的......”
“帮我系紧些。”商若棠打断她,伸手摸到鬓边的萤石簪——那是宋明珏翻墙送来的,此刻却成了这场婚事的催命符。红盖头下,她咬住下唇,听着脚步声由远及近,绣着鸳鸯的红鞋在满地喜钱上碾出细碎声响。
雕花木门吱呀推开,寒风裹挟着宋明珏身上的雪松香涌进来。商若棠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穿透红绸,落在自己身上。“阿棠。”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狂喜,却在触到她僵直的肩时顿住。盖头下,商若棠的泪水无声滑落,滴在嫁衣金线绣的同心结上,晕开深色的痕。
寒刃映红妆
腊月的北风卷着细雪掠过宋府朱门,门环上的红绸冻得僵直。宋明珏立在喜堂前,藏青劲装外披着猩红喜袍,腰间短刃缠着的红绳却已褪色发白。他望着商府方向,想起三年前她在垂花门回首的模样,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抹温柔终究是错付了。
花轿落地时,轿帘掀起的刹那,商若棠眉间朱砂痣映入眼帘。她穿着丹砂嫁衣,发间却别着他曾送的萤石簪,嫁衣上银丝绣的夜光兰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宋明珏伸手搀扶她的指尖冰凉,却在触到她手腕时顿住——那里有道新伤,像极了陆瑾康玉佩的形状。
寒堂错叩。
铜炉里的香灰簌簌坠落,将喜堂地砖上的囍字晕染出几分黯淡。宋明珏攥着商若棠的手腕微微发紧,玄色喜袍下的伤疤突突跳动——那是为她挡箭留下的印记,此刻却比伤口初愈时更灼人。商若棠垂眸盯着嫁衣上扭曲的并蒂莲,红盖头的珍珠流苏晃出朦胧血影。
“一拜高堂——”赞礼官拖长的尾音刺破死寂。
宋明珏半揽着商若棠缓缓弯腰,指尖在她掌心刻出月牙形的痕。商若棠却突然挺直脊背,发间萤石簪擦过他下颌,划出一道细红。她死死咬住下唇,任由膝盖重重磕在冰凉的青砖上,嫁衣金线勾住蒲团边缘,仿佛要将她钉在这场荒唐的婚礼里。
宋母端坐在太师椅上,鎏金护甲敲着扶手发出冷响。小桃蜷在角落的身影剧烈颤抖,咳在帕子上的血渍洇开,与满地红绸形成刺目的对比。宋明珏偏头望向商若棠紧绷的侧脸,喉间溢出压抑的叹息,伸手想扶住她前倾的身子,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
香案上的龙凤烛突然爆出灯花,火星溅在商若棠手背,她却浑然不觉。红盖头下,泪水悄然滑落,滴在嫁衣金线绣的同心结上,晕开深色的痕。这一拜,叩碎了过往所有期许,也将两人的命运锁进更沉的寒渊。
寒堂错拜。
喜堂烛火明明灭灭,宋明珏的玄色喜袍与商若棠的猩红嫁衣在冷风中交错。宋母捏着手帕端坐主位,眼底浮着薄霜,身旁空着的太师椅还留着父亲病逝时的药香。
\"二拜高堂——\"
赞礼声未落,商若棠的膝盖已重重磕在青砖上。嫁衣金丝勾住冰凉的地砖纹路,硌得生疼。红盖头下,她数着宋明珏衣摆扫过地面的沙沙声,恍惚又见陆府那日铺天盖地的红绸。
宋明珏侧身扶住她发颤的手肘,掌心滚烫得惊人。商若棠却像触到烙铁般猛地缩手,磕得额头几乎要贴上蒲团。余光里,小桃被搀扶着跪在角落,苍白的脸映着摇曳烛火,比灵堂白幡还要刺目。
\"起来吧。\"宋母的声音比檐角冰棱更冷,\"既进了宋家门,便该懂规矩。\"商若棠起身时踉跄半步,腰间萤石簪突然坠地,在寂静中发出清脆声响。宋明珏弯腰去捡,指腹擦过她裙摆,换来她迅速后退的脚步。
更漏声里,喜烛突然爆出灯花。商若棠望着主位空椅上的褪色喜字,听见宋明珏压抑的叹息混着小桃的咳嗽,在空荡荡的喜堂里撞出破碎的回响。
寒眸相对,错拜良缘。
\"夫妻对拜——\"赞礼声裹挟着喜堂的喧嚣,在商若棠耳畔炸开。红盖头下,她攥紧嫁衣的指尖已经泛白,绣着夜光兰的金线深深勒进掌心。
宋明珏垂眸望着眼前僵直的身影,喉结艰难地滚动。他伸手想要托起商若棠的手肘,却在触及她冰冷衣袖的瞬间,被她不着痕迹地躲开。玄色喜袍与丹砂嫁衣的衣角在风中相触,又迅速分开,恰似两人永远无法靠近的心意。
商若棠缓缓弯腰,珍珠流苏摇晃着,将宋明珏的面容割裂成破碎的光影。她想起曾经与陆瑾康对视时的悸动,此刻却只觉寒意从脊椎蔓延而上。红盖头下,一滴清泪悄然滑落,滴在嫁衣的金线绣纹上,晕开一抹深色的痕。
宋明珏凝视着商若棠颤抖的肩线,眼底翻涌着近乎绝望的执着。他拜得极慢,目光死死锁住那抹被红绸笼罩的面容,仿佛要将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刻进骨子里。起身时,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混着心跳,在喜堂的喧闹中微弱却清晰:\"阿棠,往后...我定不负你。\"
商若棠猛地抬头,红盖头下的杏眼泛起水光。
红绸掩泣。
商若棠死死咬住下唇,尝到铁锈味在舌尖蔓延。泪珠砸在绣鞋上,晕开深色水痕,却被满地喜钱遮掩。她想起昨夜小桃咳在帕子上的血,想起宋明珏将婚书拍在陆家门前的决绝,喉间泛起灼烧般的痛。
红绸下,泪水不断滑落,沾湿了精致的妆容,顺着下颌滴在嫁衣的金丝刺绣上。她听见宋明珏压抑的叹息,感受到他探来却又收回的手。喜烛噼啪炸开灯花,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看似亲密,实则隔着千里寒霜。
她望着眼前男人眼底疯狂的温柔,突然觉得这场婚礼像一场荒诞的梦。而远处传来小桃压抑的咳嗽声,刺破这短暂的寂静,提醒着她这冰冷的现实。
风雪灌进喜堂,商若棠的红盖头被吹得扬起一角。宋明珏望着她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那年她被困火场,也是这般倔强地咬着唇。他握紧她的手,力道大得像要把人揉进骨血,却在礼成时松开,任由她跌入自己准备的金丝牢笼。
血泪灼红妆。
陆瑾康攥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他骑在枣红马上,看着喜堂内那抹熟悉的丹砂红嫁衣,喉间涌上腥甜。红盖头下的商若棠正在与宋明珏夫妻对拜,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晃得他眼眶生疼。
\"拦住他!\"陆家侍卫的惊呼混着兵器出鞘声响起时,陆瑾康已经抽出腰间软剑。寒芒劈开拦路的家丁,他却在跨进喜堂门槛的瞬间僵住——商若棠被红盖头遮住的面容微微颤抖,一滴泪水正顺着下颌滑落,在嫁衣金丝上砸出深色的痕。
\"阿棠!\"他的声音沙哑破碎,软剑哐当落地。宋明珏立刻将商若棠护在身后,短刃直指他咽喉。陆瑾康望着那道隔开他与心上人的身影,突然想起曾许诺要为她遮风挡雨,如今却连靠近都成了奢望。
泪水不受控地夺眶而出,滚烫的液体滑过脸颊,灼烧着每一寸皮肤。他望着商若棠颤抖的肩,想起无数个相拥的夜晚,那些甜言蜜语和海誓山盟在此刻化作利刃,剜着他的心。\"我来晚了......\"喉间溢出呜咽,他踉跄后退,撞翻喜案上的龙凤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