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猫大王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0章 蜜月未至,战火已燃,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我才是猫大王啊,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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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手指猛地收紧,剑穗上的并蒂莲被扯得变了形。

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火把噼啪作响:\"传某将令,各营立即进入一级戒备。

关将军,带八百轻骑去琅琊探虚实;翼德,守好城门,敢放一个生面孔进城,某砍你酒坛!\"

张飞的豹眼瞪得溜圆,丈八蛇矛在地上戳出个坑:\"某这就去!\"他转身时撞翻了火盆,火星子溅在草垛上,被巡逻兵急吼吼踩灭。

刘备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涿县卖肉的少年。

那时张飞举着剔骨刀说\"跟着刘大哥,准没错\",如今这声\"准没错\",倒成了压在他心口的秤砣。

徐庶的密室飘着艾草味。

他捏着细作的下巴,青铜烛台的光映在对方泛青的脸上。

细作的指甲缝里塞着碎棉絮——那是方才用竹片挑的,此刻正渗出暗红的血珠。

\"再不说,某就把你泡进冰窖。\"徐庶的声音像浸了水的麻绳,\"曹操调兵做什么?\"

细作的牙齿打战:\"是...是兖州大旱,曹司空怕粮道被截......\"

\"说谎!\"徐庶拍案,惊得梁上的灰簌簌往下掉。

他从袖中抖出张绢帛,上面是用密语写的军报,\"昨日陈军师收到公孙瓒求救信,袁绍要吞幽州。

曹操若此时动兵,定是想趁徐州北顾,抄咱们后路!\"

细作突然哭出声,鼻涕泡糊在下巴上:\"小人不敢瞒!

曹司空的亲卫说,要在刘使君办喜事时......\"他猛地哽住,眼神往窗外飘去。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咚——\"的一声闷响。

徐庶的瞳孔缩成针尖,他抓起案上的狼毫笔,笔尖重重戳在细作手背上:\"说!\"

\"趁...趁徐州贺喜的人多,里应外合夺下下邳!\"细作瘫在地上,裤裆洇出深色的水痕,\"小人知道的就这些,求大人饶命......\"

徐庶扯过案头的玄色披风裹在身上。

他出门时,密室的烛火被风扑灭,黑暗里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那是他让亲卫把细作押去水牢。

廊下的灯笼在风里摇晃,照见他腰间的玉牌泛着冷光,那是陈子元送的,刻着\"慎谋\"二字。

此刻玉牌贴在他心口,烫得他直犯恶心。

陈府的后堂点着十盏羊角灯。

陈子元捏着幽州来的密令,烛芯\"啪\"地爆了个花,火星子落在信纸上,烧出个焦黑的洞。

信是公孙瓒的长史写的,墨迹未干,还带着易京城墙的土腥气:\"袁军挖地道七日,今日寅时破东城门,末将率残部退至狼牙关,求使君速派救兵......\"

\"先生。\"诸葛亮捧着茶盏站在门边,茶雾模糊了他的眉眼,\"文姬夫人的船已过了泗水,明日未时就能到临淄。\"

陈子元的拇指摩挲着信纸上的焦洞。

木簪还别在腰间,松木的香气混着焦味直往鼻腔里钻。

他想起蔡琰昨日写的婚书,小楷里带着墨梅的清芬:\"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如今,北边的狼烟要烧到他们的婚书上了。

\"奉孝。\"他转头看向缩在胡床里的郭嘉,后者正往嘴里塞蜜饯,腮帮鼓得像仓鼠,\"你说,救公孙瓒要多少兵力?\"

郭嘉的喉结动了动,蜜饯\"咕噜\"一声咽下去:\"至少两万。

可曹操在琅琊虎视眈眈,咱们分不出......\"

\"分得出。\"陈子元打断他,\"让子龙带一万轻骑走旱路,从无终山抄袁军后路;关将军的三千精骑改道去琅琊,牵制曹操。\"他扯下腰间的木簪,在烛火上烤了烤,\"剩下的一万步卒守临淄,某亲自带队。\"

庞统\"腾\"地站起来,锦靴踢翻了脚边的炭盆:\"先生疯了?

婚期就剩三日,你要带着新郎官的喜服上战场?\"

\"文姬会理解的。\"陈子元把木簪轻轻放在妆奁里——那是蔡琰亲手漆的,朱红底色上描着并蒂莲,\"她父亲蔡伯喈写《独断》时,匈奴的马蹄正踏过陈留。

有些事,比红烛更重要。\"

窗外传来更鼓,五更了。

诸葛亮忽然指着窗外:\"先生,东边有火光!\"

众人挤到窗前。

远处的泗水映着朝霞,一艘画舫正破浪而来,船头挂着\"蔡\"字灯笼,在晨雾里像团跳动的火。

那是蔡琰的座船,比预计的早到了三个时辰。

陈子元的手指抵在窗棂上,指节泛白。

他看见画舫甲板上站着道素衣身影,青丝未绾,用根木簪随意别着——和他腰间那支一模一样。

\"先生?\"诸葛亮轻声唤。

陈子元转身抓起案上的密令,叠成小块塞进袖中。

他摸了摸妆奁上的并蒂莲,对庞统道:\"去码头,就说......就说临淄的桃花开得正好,等夫人上岸看。\"

庞统刚要应,却见陈子元的袖角露出半截信笺,上面有个焦黑的洞。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说话,转身时带起一阵风,把妆奁的盖子吹得\"咔嗒\"一响。

晨光漫进后堂,照见妆奁里躺着两支木簪。

一支是蔡琰削的老松木,一支是陈子元新刻的——他昨夜偷偷雕的,刻着\"生死同契\"四个字,此刻还沾着木屑。

蔡琰的画舫靠岸时,泗水的浪打在船舷上,溅起的水珠落在她素衣上,像撒了把碎钻。

她扶着船舷往岸上望,看见陈子元立在码头上,玄色大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腰间没别木簪,却捧着个朱红妆奁,在晨雾里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子元。\"她轻声唤,声音被风卷着飘过去。

陈子元抬头,目光撞进她的眼睛里。

那双眼是他熟悉的,藏着《胡笳十八拍》的月光,藏着太学藏书阁的墨香。

可此刻,他在那双眼底看见了自己,带着袖中密令的重量,带着即将到来的战火的影子。

码头上不知谁放了串鞭炮,噼啪声里,陈子元听见自己说:\"文姬,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蔡琰的手按在船舷上,指尖触到块凸起的木刺——那是她昨夜刻的,想在靠岸时刺他的手心,逗他笑。

此刻木刺扎进她的肉里,疼得她眼眶发酸。

她望着陈子元腰间空荡荡的位置,忽然笑了:\"我猜,是北边的事?\"

陈子元一怔。

蔡琰提起裙裾走下舷梯,素衣扫过沾露的青石板:\"昨日在船上,老船公说北雁飞得急。

我便想,子元的蜜月,怕是要等些时候了。\"她站定在他面前,伸手抚过他眉间的褶皱,\"但你看——\"她指向泗水尽头,\"海上的夏天来得早。

等打完这仗,咱们去蓬莱看日出,好不好?\"

陈子元的喉结动了动。

他刚要说话,却见远处有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上的士兵举着面杏黄旗——那是甄家商队的标记。

晨雾里,他隐约听见士兵喊:\"陈军师,甄家主母有信!\"

蔡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轻笑一声:\"看来,连大海都等不及要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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